秦曉雅看著手中的種子,眼眸裡充滿了疑惑,她隻是按照自己僅有的農務知識,描述了一些主食的長相,沒想到這些獸人真的找到了。
抬起頭笑臉相迎,“謝謝你們。”
阿辣見狀挑了挑眉,轉過身和阿水離開了這裡。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阿水,獸神大人看起來並不想被打擾。”
阿辣看著心不在焉的阿水緩緩說道。
阿水聞言下意識反駁,“我沒有想打擾獸神大人,隻是有一些事想要知道。”
“那個秦曉雅說她是獸神大人的族人,如果是真的,是不是意味著獸神其實也是個部落,有很多很多的神存在。”
“那為什麼之前的災難發生?他們不出來救一下可憐的獸人們。”
注視著阿水滿臉悲慟的模樣,明白她是想起了自己的伴侶,在一場寒冷的冬季永遠離開了她。
阿辣的神情有些複雜,伸出手將阿水攬入懷中,這是她們獸人之間的安慰方式。
就像是母獅會給剛出生的幼崽舔毛,防止它的鼻孔被堵住,呼吸困難。
“我陪你一起去。”
阿水聞言感激的看著阿辣,隨後兩人相繼離去。
而那邊的獅王在帶領部隊離開的時候,注意到了恐龍走過來的路上,有很多來不及躲避,被踩死的動物。
雖然模樣有些慘狀,但好歹也是食物,冬季即將到來,他們沒有挑剔的資格。
沿著恐龍踩踏過的痕跡,死去的動物不在少數,至少比他們出去狩獵三四次還要多。
有些獸人甚至在想,這樣的暴亂再多來幾次,他們就不用辛苦打獵了。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過去。
“你怎麼了?臉色那麼臭?”
書月在洞穴裡停止了空間穿越,垂眸看向麵色蒼白的小家夥。
隻見他雙手抵著書月的肩膀,臉色蒼白,渾身都寫滿了抗拒。
可他越這樣,書月就偏偏不讓他如願。
雙臂微微用力,狐希就動彈不得,那雙粉嫩的耳朵疲憊的垂下。
“你嘔~~”放我下來。
話還沒說完,狐希再也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吐了出來。
感覺到身上粘稠的感覺,書月的神色淡漠冰冷,眸裡閃過一絲殺意。
空氣中彌漫的氣味,隨時隨刻都在挑釁著她。
偏偏某個始作俑者抬起頭滿臉無辜。
“我都說放我下來了,是你自己不聽勸,這不怨我。”
書月深吸一口氣,事實確實是這樣,不能嚇到小家夥。
冰冷嚴肅的神情壓抑著想要掐死小家夥的衝動。
下一秒兩人又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百米開外的溪流中。
沒想到書月會這麼做,很少表露情緒的他,被書月這樣的行為,一時間委屈之極。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麼這麼欺負人。”
似乎是為了報複,鼻子還帶著某種粘稠的液體,朝著書月的衣服上蹭去。
書月強忍著掐死他的衝動,直接揮手將他扔進了溪流中。
冰涼的溪水直衝鼻梢,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巨手抓住他,將他往深淵拽去。
他拚命掙紮,可不管怎麼做也掙脫不了。
漸漸的沒了力氣,也放棄了掙紮。
他看著天空中彌漫著的雲彩,有種解脫和委屈。
直到一雙手朝著他襲來,微微用力,就將狐希拽了出去。
死而後生的感覺太過強烈,雙臂緊緊抓著唯一的救命稻草。
隻聽那人疑惑的說道“你不會遊泳嘛!”
狐希埋在書月的懷裡,蹭了蹭,“你怎麼能欺負我?我討厭死你了。”
細軟的發絲還蹭啊蹭的,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抱怨自己的冷漠行為。
書月聞言卻沒有絲毫歉意,神情平靜淡漠。
“我不喜歡有下次,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
突如其來的警告把狐希哄得一愣一愣的,他還以為他們是那種關係了,畢竟他一直向自己求愛,為何不能對自己寬容幾分。
斂下眸底的暗光,咬了咬下唇,抬起頭看向書月時,清澈水潤的眼眸似迷失在深林中的小鹿,充滿不安,嗓音也細細軟軟的。
隻是聽著就讓人對他放下了戒心。
“狐希很對不起你,所以你能不能讓他離開。”
“不行。”涼淡冷漠的嗓音打斷了他的想法。
看著自己身上的汙穢,書月直接將身上的衣物褪下,露出了宛若蝴蝶的後背,白皙嫩滑的肌膚讓人浮想聯翩。
明明見過了很多次雌性從獸體往人形的轉化,可狐希還是多少有些羞澀,目光看向彆處。
冰涼的指尖落在自己的身上,狐希雙手環胸,嬌矜的看著書月。
“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