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呼吸相交,他能感覺到小家夥往後仰的脖頸,似乎在退縮。
書月可不會讓他如願。
吻了下來,壓倒性的撬開唇齒,久久的吻,尋求她的解脫一般,耐心又輕緩,卻比以往任何動作情話,更能撩動狐希的心弦。
緩緩閉上眼睛,雙手插進她的發絲,漂亮漣漪的眸半眯,喘息聲逐漸加重。
可奇怪的是書月並沒有堅持到最後。
當她離開以後,狐希的臉頰紅撲撲的,氣喘籲籲,毛絨絨的狐耳乖巧的垂在兩側,看起來就很好摸。
狐希作為部落裡最好看的雄性,經常會有雌性以裸體的姿態誘惑他,可最後都是被對方拒絕。
這還是第一次,破天荒的生出了欲念。
以靈魂而起,難以自持。
狐希有些發愁生悶氣,看著自己不爭氣的下麵,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他感覺自己極度不滿,為什麼不做到最後,要讓自己此刻如此難受。
還是說她就是故意的。
無處訴說的委屈讓他蜷縮著雙腿,緩緩退到角落。
嗅著空氣中淡淡的,涼涼的香味,內心裡的欲望難以控製。
怎麼辦?
狐希悄咪咪的左顧右盼,仿佛做賊一樣心虛。
確認沒有人會看到以後,他將手悄悄放了上去。
可不管他怎麼做,總是得不到釋放,甚至感覺更加難受羞恥。
他從來不是這樣的。
眼裡逐漸升起了朦朧無辜,委屈的他緩緩幻化成獸體,絨毛遮擋住了羞人的部分,或許這樣他就不會想剛才的事了。
“怎麼不繼續了?”書月說完這句話後,就表示她在暗處看了許久,卻始終沒有出現。
狐希偌大的腦袋循著聲音找到了源頭,隻見對方氣定神閒的依靠著牆壁,這樣的姿勢好似維持了許久。
一種惱羞的情緒從心底產生,他轉過身背對著對方。
偌大的狐狸尾巴也焉嗒嗒的垂落在石床下。
書月見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剛才似乎確實有那麼一丟丟的過分了。
邁著修長雪白的大長腿緩緩走到他的身旁,微風拂過不驕不躁,柔軟的絨毛仿佛海中波浪微微波動,隻是一眼就能看出這種毛一定很好摸。
當手指縫隙充斥著這些絨毛,他感覺自己做對了。
好舒服的觸感,就像是白雲一樣軟fufu的。
書月心中那一絲隱秘的絨毛控覺醒。
雙手抱起了偌大的狐狸,在懷中逗弄。
“你怎麼這麼可愛?真的是讓我愛不釋手。”
“唧~~”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獸體狀態都無法說話,也聽不懂他說的什麼?
可或許是心靈感應,書月竟然能察覺到小家夥的想法,隻是沒那麼確切而已。
“那我幫你。”
書月的聲音很溫柔,可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這讓已經玻璃心的狐希更加嬌弱,簡直比部落裡的那些雌性還要麻煩。
他從書月的懷中起來,想要離開這充斥著淡淡氣息的懷抱,可奇怪的是不管他怎麼掙紮,那雙手臂如同鐵鉗一般,牢不可破。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