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看向老管家,對方立刻便明白了王爺的意思。
白楚柔披頭散發,身上的衣物不知被誰扯開。
裸露的肌膚處有好幾塊紅印,像是被誰給碰了一樣。
隻不過當時人很多,攝政王也不好將那些人,抓過來統統抓過來審問。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天下人,他攝政王帝修寒的頭頂變色了嗎?
按照往常,帝修寒可以直接把那些女人扔去喂狼,可不知道為什麼,對上白楚柔的目光,他更多的是心疼。
便讓不受其影響的老管家去問。
老管家低垂著頭,不敢抬頭看。
“白姑娘,你看到是誰傷了你嗎?”
白楚柔此刻披著大貂,將身體堪堪遮住。
一路上都被貼身侍女攙扶。
而她在聽到老管家的話後,將是誰給說了出來。
老管家微微蹙眉,沒聽過那個官家有叫書月的人。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不可置信,連忙走到帝修寒的跟前。
小聲私語。
白楚柔微微蹙眉,難不成是一個隱藏人物。
可她經曆了這麼多世界,確是沒聽到過叫書月的人物。
白楚柔感覺自己有必要問一下係統,隨後跟帝修寒說過以後,她才回到馬車上。
感覺到那些百姓指指點點的眼神,就算是那些侍衛也感覺到丟人,不明白王爺為什麼要把這麼個丟人玩意帶走。
隻可惜他們都是侍衛,有什麼資格指責王爺的錯,便將怒火發泄到那些百姓身上。
這下子攝政王府在民間的聲譽更加難聽。
說攝政王府的侍衛欺壓百姓,草菅人命。
更甚者說攝政王就是個撿爛鞋的,他的女人被那麼多男人碰過,頭上的顏色一定很綠。
說什麼的都有,攝政王府在民間的名聲是徹底臭了。
在另一邊。
書月找到自己的小家夥後,聽到他對自己的敘述。
看了一眼那破敗的船坊,書月抬腳走到老船夫和他的女兒跟前。
從袖子裡拿出了一袋子的銀兩扔給他們。
清冷的聲音平淡如水,沒有絲毫歉意。
“這些是給你們的賠償,這袋子裡銀兩足夠你們去彆的城市,展開新的生活。”
老船夫他們聞言連忙打開袋子,在看到裡麵是白花花的銀兩時,瞬間停止抽泣。
拿著錢便朝著城外跑去。
鐘魁希見此情景,總感覺有些不值。
“你覺得銀兩不夠多?”
當然了解小家夥,他本體可沒有多少善心,隻不過這次他偏偏投成了一個憨厚老實的人。
空間裡的虛無聞言嗡嗡作響,因為契約的連接,書月明白它說了什麼。
那又怎樣,反正他打不過我。
“月月,你給他們的太多了。”
那麼多銀兩就算是買幾條大船都值得,卻給了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