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不您到前廳等一等。”
作為小皇帝的貼身總管,自然明白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他笑著說道“你看現在邊境之事緊急,陛下特意讓我將聖旨送到武狀元的手中,你看能否通報一聲。”
管家也明白國家大事更為重要,可讓他打攪主人家的好事,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嘛!
好在裡麵的人似乎是聽到外麵的說話聲。
書月清冷優雅的嗓音傳來,“管家,帶公公到前廳等待,我們一會就到。”
管家聞言連忙讓德公公跟著自己走。
而書房裡的場景讓人浮想聯翩,不敢直視。
書月輕輕掀著眼皮,從高處俯瞰著下麵的風景,隻感覺很賞心悅目。
鐘魁希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可也抵擋不了書月霸道強勢的眼神。
隻見她重新靠近自己。
輕聲細語,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暗啞,清冷迷人,輕輕拂過心間,讓人不由自主的陷入其中。
“乖,記住你隻能是我的,而我還是我的。”
鐘魁希聽到這話乖巧的點點頭,濕漉漉的眼神可憐兮兮的看向自己,仿佛是在求饒。
書月從書桌上起身,她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而鐘魁希的衣服半露不露更顯誘人。
將小家夥的衣服給他穿好後。
整個過程書月始終保持著冷靜和專注,仿佛在進行一項神聖而莊嚴的儀式,她的每個動作都透露著對自己的關懷,隻是該揩油的地方一樣沒少。
當她為自己穿好衣服後,鐘魁希伸手攬住書月的腰肢,將頭緊緊的靠在她的懷裡。
“我這次離開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
鐘魁希其實聽到了外麵的話,也明白自己的國家陷入危難時刻,他不能袖手旁觀。
“如果我這次不能回來,你會陪我嗎?”
生同裘,死同穴我要你一輩子也離不開我。
她開口說話,聲音像冬日的寒風,清冷而疏離,每一個字都仿佛從深淵中傳來,仿佛穿越了漫長的歲月,暗啞而深情。
“當然,我本就是為你而來。”
鐘魁希從書桌上起身,雙腿發軟差點摔倒。
好在有書月一直扶著,牽著他的手,兩人一起離開。
在前廳等待許久的德公公喝了一壺又一壺的茶,終於看到書月朝這裡走來。
兩人並排走著,均是世間少見的傾城之姿,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甚是般配。
書月閒庭闊步的坐到主位上,梁家小姐雖然此刻經營著商鋪,可通身的氣魄讓人不敢輕視。
德公公坐在那裡,總感覺板凳燙屁股,比在小皇帝跟前還要難安。
“德公公這次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好在武狀元先開口,不然德公公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鐘魁希武狀元接旨。”
鐘魁希跪在地上,而書月神情淡漠的坐在主位上,絲毫沒有下跪的意思。
周圍的奴才感覺很害怕。
自己這是遇到了什麼樣的主子。
德公公也明白書月不好招惹,也不敢開口。
隻見德公公手持明黃卷軸,聲音尖細而清晰,高喊道“聖旨到!”眾人立刻下跪,齊聲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公公緩緩展開卷軸,開始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聲音在空曠的前廳內回蕩,仿佛每個字都充滿了天命的莊重和皇權的威嚴。
“臣接旨。”鐘魁希接過聖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