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魁希好像猜到了自家娘子眸中的意思。
決定這幾天要把這套盔甲穿好,防止半夜自己叫出聲,麵子就沒了。
可是邊疆之地比想象中的要熱,再加上來時速度很快,鐘魁希感覺自己裡麵的衣物都浸濕了。
可為什麼月月周圍卻這麼涼爽,好像是天然的冰山。
讓鐘魁希忍不住靠的更近。
而書月這幾天因為這裡邊境的屍體,簡直是沒有絲毫美感,再加上擁有傻缺來煩自己。
若是把對方弄死,這些事情就要自己弄,可書月還是冷著臉,嗖嗖的放著冷氣。
“你就待在這裡,我這段時間吃不好,睡不好,你不陪我的話,我真的要抑鬱了。”
雖然知道書月的說法有些誇張,可鐘魁希還是有些許心疼,便隻好先在這裡陪著自己的娘子。
而議會的營帳內。
那些將領並沒有因為他的缺席而感到生氣,反而是知道他的身份後,肅然起敬。
能將大佬娶進門的人,一定有凡人所不能及的能力。
宋文宮看著這些活生生的將領,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雖然他知道弟妹神通廣大,可沒想到對於兵法也如此了解,難怪能為自己的家族解開不白之冤。
“咳咳,既然我們援軍已到,咱們就要主動進攻。”
“陳校尉,你帶著騎兵埋伏在匈奴部落押送糧草的道路,進行攔截。”
“王將軍,你帶著我們的士兵采取主動進攻的方法,將其一舉拿下。”
“屬下遵命。”
宋文宮吩咐完後,也開始為接下來的戰事忙碌。
突然一個竄出來的士兵抓住了他。
宋文宮想到某人連忙打掉對方的手,威嚴的說道“軍營重地,你不去操練,在這裡做甚?”
低著頭的士兵緩緩抬起頭,露出的赫然是熟悉的臉龐。
宋文宮感覺到不可置信,“你怎麼在這裡?”
皇浦清看著完全不一樣的他,突然有種將其藏起來的衝動。
隻可惜事與願違,宋文宮伸手牽住皇浦清的手,感覺到一路上那些人異樣的眼神。
偷偷瞄了一眼皇浦清,見對方神色沒有變化,他心裡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他將頭盔往下壓,十指骨節分明又纖長,下意識的拱起,引得宋文宮無奈的眼神。
周圍的環境是吵吵鬨鬨得,空氣中也燃燒著屍體的氣味。
所以他將皇浦清帶到自己的營帳,讓他安分守己待在這裡。
隨後他便轉身離去。
皇浦清也沒有想象中的粘人,對於宋文宮忙碌的時候,他可以照顧好自己,且不會惹事。
戰場上刀光劍影,兵器相互碰撞,閃著火花,似乎被這高高的城牆所隔絕。
皇浦清見到曾經熟悉的老板,走到城牆之上。
現在這個時候,能出現在這裡,也是讓人想不到又在情理之中。
“你還是放不下。”
書月淡淡的瞥了一眼皇浦清身上的盔甲,“你還不是一樣。”
皇浦清笑了笑,下意識的想要打開自己的扇子,卻拿出來一把空氣,這可尷尬壞了。
忘記自己的扇子不在這裡。
皇浦清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後,發現這裡比想象中的殘酷。
看著在戰場中央大殺四方的宋文宮,皇浦清隻感覺他越發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