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懵的看著周邊的一切,快速接入係統了解這人的情況。
才知道,這是一個兩男爭一女的戲碼。
而這女正在我懷中。
「係統,怎麼辦呀,我一個武夫天天救世界的,不懂這些男歡女愛的事情呀。」我心裡大喊道。
「叮,宿主,還是要為重生做準備呢,完成任務重生後,畢竟還是要在人間生活,結婚生子的,不會男女的這點事,怕搞不好呢,所以本係統特意給你做了這場調教局。」係統機械又調皮的聲音響起。
「你人還怪好的呢!」我嘲諷道。
「本次戀愛局拯救少女計劃正式開始。」隨著陣眩暈,我來到了一張床上。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正式鏈接了我和這個世界。
“覃軻,你在哪裡?來釣魚嗎?”接聽後一個聲音傳來。
“我……”我看了眼躺在我懷中的女人,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求助的看了她一眼,她正眼都沒瞧我一下,不屑的說,“敢做不敢說嗎?”
的確,我做了,我和我好兄弟學生時代刻骨銘心的戀人做愛了,做了兩個多小時。
而且,我是今天四小時內跟她做愛的第三個人。
我是陪我們領導過來的,接待來自新羅國的商務考察,洽談15億的文旅項目,為期十天,明天是最後一天。
私人轟趴的彆墅裡,她和二十多個年輕女孩身穿各色比基尼站在泳池邊,在一群搔首弄姿的女孩中,我一眼認出了她,她站在那裡,像一隻清冷孤決的貓,冷豔神秘誘人。
星雲集團的王總穿過人群,直接牽起她的手,去了三樓泳池裡單獨貼身嬉戲,王總換人後,又被於書記帶到房間半小時,才一身淤青的到了我房間。
準確講,是我要過來的。
憑借我爸的關係,我已經在我們市謀得個不小的職位,於書記就是我爸的舊部,我要個野雞比要個土雞還方便。
其實,一開始我有想過攔下她帶她走,可我不敢,15億的項目,不出亂子明天上午就能簽合同。
而且,高中時,十六歲的她,就說過,“各人自有命運,不要參與彆人的因果。”
更齷齪點講,要是我帶她走了,又該再以什麼理由,什麼機會得到她,得到這隻永遠捉摸不定永遠高傲冷冽的野貓。隻有在她沉淪跌落神壇被眾人輕賤,以一個人儘可夫被萬人騎的野雞身份出現時,在她麵前自慚形穢卑如塵埃的我,才有勇氣擁有她。
她的泳衣早在三樓就被撕的稀爛,去於書記房間時披著浴袍。
我和於書記的是套房,兩室一廳三衛,我看著她進去,坐在客廳聽著於書記的汙言穢語,每種赫茲都像電流一樣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既如坐針氈般難受,又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與衝動。
好在並沒有持續多久,於書記就沒了動靜,我開始聽到浴室有水聲傳來,於書記出來時,已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
我提出要帶走他房裡的女人時,他先是一愣,又立馬猥瑣擠眉弄眼的說,“去吧去吧,難得有個你能入眼的。”
我找過不少女朋友,劈過腿也曾腳踏幾條船甚至睡過好幾個人的老婆,但從不參與單位的性賄賂和性招待,這是我父親教我的。
可我抵擋不了李薇薇的誘惑,也無法再次錯過她。
“李薇薇?覃軻,是李薇薇在說話嗎?”江哲凱的聲音有懷疑有篤定,更多的是興奮。
沒有外人比我更清楚江哲凱對李薇薇的感情,他們失聯五年,可李薇薇一張嘴,江哲凱就知道是她,這也是我歉疚的原因。
室內很安靜,聽筒傳出的聲音不小,李薇薇離我很近,她聽的很清楚。
我看到她的眼眸動了一下,璀璨如少年時明媚愛戀的光一閃而過,轉瞬即逝,她雙唇緊閉麵無表情漫不經心的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立即故作鎮定的調侃說他相思成癌,出現幻覺。
江哲凱很生氣,說他不會認錯李薇薇的聲音。
我很心虛,丟了句愛信不信就趕緊掛了電話,我生怕再多說一句我就會失去李薇薇。
我要霸占她,長長久久的擁有,不再允許任何人染指。
江哲凱又打了四個電話過來,我一個沒接,最後直接關了機。
李薇薇全程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看我,臉上的潮紅慢慢褪去,我才看到她的臉色很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在被窩裡輕輕發顫,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我伸出手,順著她的身體摸去,摸到她的手死死攥著床單。
我問她怎麼了,她叫我滾,掀開被子,看到床單上有血跡,我以為她來月經了痛經,要給她買止痛藥和衛生巾,被她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我被罵的莫名其妙,但不敢還嘴,又衝上去問她是不是缺錢,我家裡還可以,能包養她。
她更生氣了,打了我一巴掌,說我是畜生,剛剛強奸她,現在又來羞辱她。
我沒有還手,想回句,你都來這種場合當雞了,還裝什麼矜持,也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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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喜歡她,
剛剛她的極力反抗了,和一係列類似做法的動作,讓我有征服感,也讓我覺得很可愛。
她真是讓我舒服,之前所有鶯鶯燕燕都好,我很喜歡,就是不太配合。
我一個箭步竄出去堵住門口,看著她道,“李薇薇,我包養你吧,你缺錢嗎?我……”
我話還沒說完,“啪”的一個巴掌就落到了我臉上,這女人力氣真大,頓時我臉上就開始火辣辣的疼起來,血從嘴角滲出,血腥味從舌尖蔓延到整個口腔。
“讓開,不然我殺了你。”她眼裡的冰霜凝成劍,我相信她這時候是真的想殺我。
“不行,你走不了。”我並沒有吹牛,我一米八八一百六十斤,高出李薇薇一個腦袋,一隻手就能拎起她,我不同意,她就出不了這扇門。
她緊咬牙關怒視著我,一言不發一動不動,臉色越發蒼白。
“我讓服務員送衛生巾過來,你等會兒。”說完,我拉著她的手往床上走。
“滾,彆碰我。”她甩開我的手。
“好,那你彆跑了。”我攔腰抱起她輕放在床上,撚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