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一點,無數金鱗蜂密密麻麻地將煉屍上人團團包圍,帶起一陣陣的嗡鳴聲,這些金鱗蜂個個齜牙咧嘴,可怖至極。
“金、金鱗蜂,黑鱗蜂的成熟體!”煉屍上人驚駭欲絕。
“死吧!”我猙獰冷笑。
“不、不要殺老夫!”煉屍上人大驚失色。
“主、主人,你彆殺煉屍道友,煉屍和老夫相識幾千年,丹境的時刻便認識了。”趕屍上人忙求情。
“彆、彆殺老夫。”煉屍上人開始哀求。
“煉屍道友,還不速速臣服主人,難道你打算這一輩子毀於一旦嗎?”趕屍上人焦急地開口。
“林、林道友,你彆讓這些蟲子吞噬老夫,老夫一生修為不易,隻要你不殺老夫,老夫怎麼樣都行!”煉屍上人忙說道。
“行,那就彆反抗!”我微微一笑,大手對著煉屍上人的天靈蓋一按。
不僅用滅邪神雷包裹煉屍上人的神魂,而且我還和他簽訂了一個主仆契約,也就幾分鐘後,我鬆開手,在煉屍上人身上打下了一個春雷術。
這個春雷術立馬開始修複煉屍上人的傷勢,而我也是收起打神鞭和金鱗蜂,露出一抹笑容。
“傷、傷都好了?”煉屍上人吃驚地開口。
“還不謝謝主人,主人不僅醫術高絕,而且還是滅邪神雷擁有者,你可以內視一番!”趕屍上人忙說道。
一聽這話,煉屍上人忙開始感受起來,之後更是難以置信地看向我,眼中除了震驚,就是極為強烈的忌憚,要知道此刻煉屍上人的命掌握在我手中,滅邪神雷一旦引爆,那麼他就完了,當然了,我還和他簽訂的主仆契約,他是無法反抗我的,滅邪神雷加主仆契約,這是我的雙保險,為的就是得到徹底的掌控。
“謝、謝謝主人!”煉屍上人忙不迭地開口。
“主人,其實老夫和煉屍長老除了這門派的稱號,都是有名字的。”趕屍上人忙開口。
“此事暫且略過,我們必須要去擊殺那血鷲散人!”我冷聲開口。
都這個時候了,哪有心情問名字和這兩個老家夥的過去,那血鷲上人可還沒有除去呢!
“主人,血鷲散人可是嬰變境初期巔峰的高手,就算是老夫倆人合力,都占不到任何上風,甚至隻能勉強牽製。”趕屍上人尷尬地開口。
“最多隻能勉強牽製?”我眉頭一皺。
“主人,你有所不知,踏足嬰變境後,每一個小層次差距都是巨大的,老夫和趕屍長老合力都不會是血鷲上人的對手,就算我們這樣的五人,都製服不了他。”煉屍上人忙解釋。
“那就偷襲他,你們和他彙合,叫他來這裡!”我想了想,隨後說道。
“這、這太危險了,血鷲上人實力太強,這太冒險了。”趕屍上人忌憚地說道。
“真的這麼強?”我眉頭皺了皺。
“主人,小心駛得萬年船,老夫的確不太建議,如果主人你執意如此,大不了老夫兩人拚一把,如果能夠偷襲得手,給血鷲散人來一記狠的,倒是有些希望。”煉屍上人想了想,接著說道。
煉屍上人剛剛臣服我,這其中有著討好立功的心態,也有保命的心態,這是一種複雜的心裡。
單手托著下巴,我開始思量起來。
老實說,嬰變境初期巔峰的高手我還真的沒較量過,但是這血鷲上人又怎麼會知道他狂屍門兩位長老已經臣服我,這趕屍上人和煉屍上人要偷襲應該難度不大的,隻要近距離下得手,還是有把握的,而如果無法得手,那麼全盛時期的血鷲散人,我們三人要擊敗乃至擊殺他顯然是不可能的,這也是我擔心的地方。
“將他引入這個陣法。”我再三思量,接著說道。
“好!”煉屍上人和趕屍上人齊齊點頭。
“慢,彆搞得那麼狼狽,免得被那老家夥懷疑。”我提醒一句。
聽到我的話,這倆個人忙在身上打下一個除塵術,接著拿出傳音玉牌開始聯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