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愛!
“南淩,你彆高興太早,本座隻是暫時信任你。”血幽魔神開口道。
此刻那太古魔王那眼神,簡直是殺我的心都有,我知道一旦拿他出來說事,他肯定會對我不利,不過在血幽魔神麵前,此人根本就翻不起多少風浪,至於在暗地裡,特彆是到了前線,那就不得而知了。
“老夫定然不負魔神大人期望!”我保證一句。
“這兩日,本座會將你押進魔幽穀,將你和那幾個人族高手關在一起。”血幽魔神開口道。
“魔神大人,你這是何意?”太古魔王眉頭一皺。
一聽血幽魔神的話,我心下也有些疑惑,剛剛不是還說要將我派到前線執掌大軍嘛,怎麼突然我就要被關押了?
“魔神大人,老夫需要做什麼?”我心下一凜。
“就關兩日。”血幽魔神露出笑容。
“是!”我重重點頭。
忒娘的,這血幽魔神表麵上似乎很信任我,但我知道自己人畢竟是自己人,至於我,這才跟了他多久,他表麵上嗬斥太古魔王,但並沒有將他當外人,而我不一樣,這一次關押,估計就是要看看我到底是什麼人,從而做出一些判斷。
“那就接招吧!”血幽魔神見到我答應下來,突然對著我揮出一爪。
嗡!
空間一縮,如此近距離下,我麵露大驚之色,根本就不及格擋,當然了,就算反應過來,我也不能暴露我的真正實力!
轟!
一道驚炸聲下,我頓時被血幽魔神的利爪洞穿小腹,鮮血溢出!
“額,大、大人你!”我倒在血泊,忙啟動封印的魔氣,小腹的傷口湧現一股股純生的魔氣,開始修複傷口。
“這傷口給本座留著,收斂你的魔氣!”血幽魔神冷聲開口,接著轉身看向太古魔王“太古,將南淩帶回去,直接帶到地牢,關押到那幾個人族修者一起!”
“是!”太古魔王聞言,將我一把提起。
“這”我吃驚地看向血幽魔神,將渾身的魔氣收斂,但是殘餘在傷口的魔氣並沒有剔除。
“南淩,你練成‘不滅魔體’,這點傷不算什麼,忍痛兩日而已,兩日過後,本座自然會帶你出來,不過在這兩日,你必須要和那幾個人族高手待一起,興許你的出現,會讓本座有新的收獲。”血幽魔神淡笑開口。
“老、老夫這把老骨頭就算是死,也肯定為魔神大人效力!”我嘴角溢血,臉色蒼白道。
“話彆說這麼滿,回去再說!”血幽魔神說著話,他一飛衝天。
啵!
空間一縮,血幽魔神一下子消失離去,而太古魔王提著我,也是頃刻離開了這片空間。
鮮血緩緩地從我的傷口湧現而出,要不是我身體素質強,普通人早就失血過多而死了,畢竟這可是兩天的時間。
很快,我被太古魔王到了魔幽穀,並且直接給我戴上了腳鏈,封印我的法力,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讓我和其他囚犯一樣,沒有任何差彆。
關押之地倒是熟悉至極,就是那山腹地下的那魔血池,隻是這魔血池的四周,已經被一個巨大的牢籠所籠罩。
血幽魔神並沒有一起來,太古魔王帶著我來到這,我便見到兩位身披紅袍的魔兵,以及在魔血池牢籠中的好幾位囚犯。
首先是唐京,他衣衫襤褸,此刻在血池的角落,他渾身氣息比較萎靡,雙眼緊閉著,而除了唐京外,還有牧笛也被關押在這,另外幾人,我在牧笛當初給我的玉簡上見過。
比如五行宗的公孫陽、翁妃,都在這裡,公孫陽本來眉清目秀,此刻極為狼狽,也是氣息不太穩,至於翁妃,她第一眼見到我,那疲憊的眼眸就帶有一絲疑惑,而翁妃身邊,還有一位冰玄宗的高手,如果我沒有看錯,應該是青木的師兄,項銳。
項銳也是幻洞境的高手,在冰玄宗這一次參加摘星大會的人之中,修為是最高的,至於青木,至今我都沒撞見,也不知道至今如何了?當然了,自從那日分身背叛我,我便和落日森林的妖族高手以及牛離、顏玉仙子等人失去了聯係。
“打開牢籠!”太古魔王冷聲開口。
聽到太古魔王的話,兩個魔兵忙打開牢籠,而我更是被太古魔王一腳給踹了進去。
咚!
血池濺起一成水花和魔氣,我艱難地在血池中撐起半個身位,隻是我的小腹的傷口卻是如此的觸目心驚,血池中的魔氣見到傷口,更是湧了進來。
牢籠在瞬間被關上,兩個魔兵在血池外的通道口左右一站,而太古魔王嘴唇微動,就好像在說著什麼,之後便離開了這地下牢籠。
太古魔王一走,整個空間再次安靜起來,而我咬牙堅持著,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乾脆雙眼一閉,開始調息起來。
表麵上看,也許我的傷有些恐怖,但是我早就用回春訣的白色能量覆蓋五臟六腑,並且止住鮮血的外流,至於那些魔氣,一旦進入我的身體,便被我封印在丹田的角落。
“南、南道友你怎麼也被抓了,唐某不是關照季芸師妹一定要保護你嘛,到底出了什麼意外?”
耳邊突然傳來唐京的傳音,唐京表麵上一動未動,甚至氣息萎靡,但是此刻傳音卻是中氣十足,估計此刻還沒有真正被魔氣魔化,否則可不會這樣。
“老、老夫此刻不方便說話,這些魔族人在監視我們。”我傳音回複。
“南道友,這兩個魔族護衛到了晚上會打盹的,你的傷要不要緊,如果實在不行,到那個時候我們幾人幫你逼出魔氣。”唐京繼續道。
“不要緊,就是傷口有些大,你們沒事最好,至於季芸道友,唐道友你放心,她沒有被抓,此刻很安全。”我忙回複道。
“好!”唐京算是放心下來。
雖然我雙眼閉著,但是我早就在打量四周的其餘幾人了。
首先是牧笛,此人可是星宮三傑,實力高絕,而此刻他一聲不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除了牧笛外,那五行宗的公孫陽,倒是偷偷打量了我幾眼,他和身邊的翁妃好像在傳音著什麼,至於這翁妃,雖然此刻非常狼狽,甚至可以說是衣衫不整,不過她的狀態是這幾人中最好的,至於玄冰中的項銳,是重傷之身,此刻能夠壓製傷勢就極為不易,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來打量我這個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