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奇放棄了追上去當麵問問的機會,並且說出了自己的理由,沒想到的是,居然被盧先生給加分。
盧先生給出的一個理由是,那個小子算準了不會再去追,所以悠然自得的走了。
顧瞻的麻煩並沒有隨著曆練的結束而結束,那些派出刺客的幕後這次是損兵折將了。
派出去的手下都折損在外麵了,一點有用有價值的情報都沒有能送回來。
那個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
顧瞻這也算是替盧先生消減了對手的一部分實力,既然無法對盧家的那個小子下手,那麼隻有對這個不知名的小子下手了。
等顧瞻過河以後,村鎮不再這麼密集了,顧瞻也沒有走街串巷,隻是出沒在田野之間。
大夥都方便,刺客方便追殺,顧瞻也方便一點浪費,靈力歸自己,神魂歸鬼靈,屍身歸鐵蛋。
走出去幾十裡地,這才終於消停了,幕後的主使沉不住氣了,培養刺客和死士也是要花錢的。
可是就這樣派出一批,消失一批,屍骨都找不到,更不用說有一些消息傳回來了。
唯一傳回來的消息就是,我們的人又沒有了。
至此也改變了安城裡麵這些大家族安排刺殺的模式,前麵有拚命的,後麵還藏有一個觀察的。
就是為了一件事,看看自己的人到底是怎麼沒的。
結果隻看到人被殺了,怎麼死的看見了,怎麼消失不見,屍骨無存還是不知道,因為不敢太靠近呀!如果過能看清楚一堆螞蟻在乾活,這個人離死也不遠了。
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隨著顧瞻越走越遠,想要找人也不好找了,損失人手是一方麵,還得投入更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去找一個人。
這個人還是特定的目標,所以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盧家在安城的地位再一次加強,因為沒有人查出來這是從哪裡請來的高人。
恐懼來源於未知,所以其他幾個家族隻能選擇了沉默。
世間萬事萬物互有牽連,顧瞻就像是那隻無意中扇動了一下翅膀的蝴蝶,導致安城內風起雲湧了一段時間。
走咯!你們玩你們的,我玩我自己的。
“嘎嘎。。。。。。噶”鵝叫聲吵醒了顧瞻,賭氣用被子蓋住了腦袋,果然動靜就小了很多,接著睡。
房門被小心的推開來,兩隻大鵝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嘎嘎叫了兩聲,被突然在床上坐起來的顧瞻給嚇到了,於是叫聲就更大了。
然後呼扇著翅膀,跳上床開始了對顧瞻的攻擊。
“你這個倆個傻蛋,我第一天來的時候就開始欺負我,這都幾天了,還有完沒完了”顧瞻氣呼呼的一手抓住一隻大鵝的脖子罵到。
兩隻大鵝掙紮的更加厲害,顧瞻不得不提起這兩個家夥來給扔到了門外,順便又拎了一個進來。
“小子,大鵝是傻蛋欺負我,你也敢欺負我”說著話在小道童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小哥饒命,是師兄讓我來喊你,說是太陽都老高了,該起來乾活了”小道童委屈的說道。
“哪個師兄說的,太陽也不高呀!這還沒有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呢!”顧瞻氣憤的說道。
“我告訴你,彆看我歲數小,可我也是師兄,你不能打我!”被打疼了小道童委屈大喊道。
“喊什麼喊,你以為我願意來呀!還不是被你們一老一小給騙來這破道觀,當初還不如跟著那兩個和尚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