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賭!廣義上說,其實生活中有很多賭的成分在內,這就是一個未知加上概率的問題。
用一句更貼切的形容就是“瞎貓遇到了死耗子”。
當然像是賭場這種玩法,兩輩子的顧瞻也沒有玩過,這就是狹義上的純粹而帶有危害的賭博了。
人們總是喜歡把所謂的贏了歸功於幸運,所謂的輸了就埋怨是倒黴。
有的人會一直沉迷於這種幸運和不幸之中,在一次次的不幸之中期待幸運的降臨。
賭徒就此誕生。
到了賭場之中,背後的金主又認為把不幸的概率給加大了,於是那些沉迷者就更加的瘋狂了。
所以顧瞻隻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來回遊走於各個賭桌之間,終於引起了侍女的關注來。
本來一個少女來賭場的就是新鮮事,有一個侍女大著膽子上前詢問是否要玩兩把,可以給安排一個賭桌。
顧瞻悄悄地告訴這個侍女,自己是家主派來的,隻是看看而不想要下場,讓這個侍女不要聲張。
侍女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隨即眼神中光彩倍增,有些慌亂的苗頭被顧瞻冷冷的瞪了一眼就消失不見了。
眼神再次被失落給填滿。
顧瞻忽然伸手捏住了侍女的下巴,入手感覺還不錯,這位個頭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侍女眼神裡又恢複了一些神采。
畢竟這個少女剛才可是說了,被家主派來巡查,這就說明地位不低,可惜了四個女兒身。
不過不要緊,隻要自己能抱緊這位的大腿就算是脫離苦海了,管他是男是女。
因為這位侍女聽說過,喜歡女人可不一定是男人,所以被捏住並且抬起了下巴,心裡一喜又大膽的挺了挺胸。
顧瞻倒是有些尷尬,立刻就放手了,侍女自己喜滋滋的退到旁邊去了。
就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對於侍女來說就成了以後在賭坊立身的很大資本。
本來想要大鬨賭場的顧瞻看著一個個近似於瘋狂的賭客,心裡又感覺很無趣,本質上來說這就是一群不值得可憐的可憐人了。
喜滋滋的侍女眼神一直隨著顧瞻的少女身影遊走,心裡盤算著自己是否需要進一步大膽的行動,以達到被關注的程度。
看樣子這位家主派來的少女不願意表露身份,所以侍女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賭坊的當家。
轉轉悠悠的少女身影忽然不見,但是侍女卻一直在努力尋找,心裡有好多想法都都化作了耐心的尋找。
顧瞻真是感歎南孤家的行動速度,兩天之後逍遙樓遭受了一場大的災難。
壞了這次有點玩大了,因為逍遙樓背後的餘家也同樣的遭受到了滅頂之災。
南孤家的修士找上門來了,點名要逍遙樓和背後的餘家交出一位少女。
那一晚確實出突然出現了一個少女,跟顧瞻有過接觸的人,極力形容少女容貌和體態特征,以及在逍遙樓發生的事情,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少女自稱是家族派遣。
有青樓的老鴇子和賭坊的一位侍女作證,這件事已經是鐵板釘釘成了真憑實據。
餘家交不出少女,根本就不知道這一位的存在,所以在南孤家修士眼中就變成包庇罪,既然拒不交出,如此那麼隻有開殺。
餘家在平城消失了,一時間讓小小的平城其他人都惶恐不安,好在南孤家的修士並沒有亂殺,隻是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