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真我_崩鐵:開局拒絕係統,成就猛人!_思兔 

第49章 真我(1 / 2)

這是什麼情況,一個人怎麼會擁有同一時期,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

景元此刻有些不安的盯著那個男孩,兩個場景唯一共通點就是他,說不定就是探究白羽記憶的突破口。

記憶的世界是繽紛奇妙的,記憶的主人可以任意控製記憶中的每一處細節,前提是他能在記憶中保持絕對的清醒。

雖然白羽身為智識的行者,對於精神一道總有著自己的特長,乃至於超乎常理的能力,但也沒達到可以硬抗窮觀陣的存在,陣法之下,他能保持一段時間的清醒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正是知道這點,景元才敢冒著被同樣曝光記憶的風險,以身入局,親眼看看白羽的記憶世界。

窮觀陣的威能同時作用於兩人身上,但景元在最後一刻處於謹慎起見,短暫的釋放了一部分的巡獵令使之力,這才能在窮觀陣的探查下保證清醒的同時,還能親自探查白羽的記憶。

“難不成他被寄生了?”

景元第一個想到的情況就是寄生,畢竟宇宙中生命何其豐富,被能量生物或是彆的生物附身也不是稀罕的事情。

但很快他就自己否定了這個觀點,畢竟記憶中的主角都是同一人,除非是沒有自主意識,擁有影響精神的能力的生命附身才有可能。

但……哪怕是以情緒為食的歲陽,也不敢保證能夠入侵一個智識行者的精神世界。

沒有留給景元多想的時間,他就再次回到了那個熟悉的曠野,熟悉的茶桌上。這次擺在他麵前的,隻有一杯七分滿的茶。

茶桌對麵早就沒了人,隻有那杯冒著熱氣的茶水,表明著曾經有過來者。

“第一杯是幼年期嗎?”

景元暗自分析著,同時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儘,思維再次下沉,這次睜眼,看見的卻還是那條搭著棚子的小巷。

不過比起一開始,像是過了很久,原本破破爛爛的棚子明顯大上不少,應該是從各個角落或者垃圾桶裡撿來的東西將這個破爛的地方裝飾都有模有樣,有了一絲生活的味道。

這一次沒能下雨,隨著景元聽到一陣嘈雜的停車聲音向著一旁望去,一位身材修長,體格健壯的青年從巷口走了進來。

哪怕是智慧過人的景元,一時間也沒看出,這青年竟然與之前見過的男孩是同一人!

差彆太大,若不是眉眼中那一絲熟悉,不然這根本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青年麵沉如水,雙目中卻是透露出一種強烈的自信,身旁圍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將原本就狹窄的小巷堵的水泄不通。

“白同學,聽說你在沒有接受正規教育的情況下,卻拿到了湛藍星的洲級狀元,請問這是真的嗎?”

“白同學,聽說你居無定所是真的嗎?”

“方便回答一下自己為什麼沒有參與政府的係統教育嗎?”

……

青年一個問題都沒有回應,隻是回到自己的棚子,在眾人灼熱到宛若吃人的目光下,默不作聲的收拾起行李。

在眾人沉默的等待中,他沒有說話,隻是背上了自己的行囊,清點了一下自己為數不多的金錢後,便坐上早就等在馬路口,那代表了星際和平公司的專車。

星際和平公司,廣撒網,在進入公司前,態度可謂是挑不出毛病。

因為在見識了銀河的廣闊以後,在自命不凡的人也會學會謙卑和低頭。

白羽就是如此。

……

“看來他確實與星際和平公司有過接觸,這點可以證實了。”

景元雙手抱胸道,不由得有些慶幸自己沒有直接與對方翻臉的正確性。

“但他又為何一直自稱是武裝考古學派的人呢?”

下一刻,他眼中景象變換,又回到了那個仿佛空氣都充斥著焦灰的世界。

此刻男孩也長成了青年,在百分之四十的概率下僥幸成功,成為了一位光榮的格拉默鐵騎衛士,投身在「壁壘」騎士的麾下辦事,衝鋒殺敵。

在這裡,幾乎不過一周就會遇上彈儘糧絕的危險,因為這同樣是帝國對抗蟲族的最前線,熾熱的火焰與生物毒饢每天都有投擲下來,隨著他們的進化,戰況隻會越發的焦灼。

甚至到了最慘烈的時候,連閉上雙眼都成一種奢望。

戰場無情,景元看著那個青年操縱著這白色的騎士機甲,在戰場上穿梭著,來回之間刀劍飛舞,火焰噴射,收割著蟲群的生命。

但一波蟲群死後,總會有另外的蟲群不要命的填補上剛打開的缺口,黑壓壓的蟲群如海一般,無邊無際,讓人心生絕望。

收割的同時將它們的血肉挖出,放入後背上的儲能倉中,作為自己機甲的臨時能量,以及推動格拉默金屬進化的條件。

這種十分類似於豐饒民的作戰方式有多強大,身為與之對抗多年的敵人,景元自然是再清楚不過。

但這種駕馭著機甲的作戰方式,簡直聞所未聞,如果有這麼強大的豐饒鐵騎,不應該一直默默無聞,身為仙舟聯盟的將軍,多少會知道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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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正是如此,更加堅定了景元一探到底的決心。

若是對方與豐饒有染,那無論如何都隻能是仙舟的敵人。

這一幕記憶也逐漸消退,恍惚間又回到了那個地方。

茶桌,一杯半滿的茶水。

但周圍的曠野中,隱隱能感受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景元沒有急著再次進入記憶,連續的記憶深入比他預想的要累。

每個人的記憶世界各不相同,但白羽的記憶卻像是一塊塊被分割好的碎片一般,被他的主人均勻的設置在腦海的最上層,保護著核心的東西……

“真是可怕的人,竟然能在一定程度上操縱記憶?”

景元想通以後,沒有順著之前的思路繼續喝茶,眼中金光閃爍,紫色的雷電在其周身跳動。

他原本不想在他的記憶世界使用力量,一是因為這樣做很有可能驚醒白羽,從而將他驅逐。

二是這樣做很有可能會直接傷到白羽的大腦,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畢竟這是通過窮觀陣進行的強製精神入侵,同時還用令使級彆的力量在其腦中攻擊,對一個靠腦子吃飯的智識行者而言,做到這一步無異於不死不休。

但……那又如何?

這次白羽來仙舟,走的本來就不是正規途徑,而是假麵愚者的酒館。

哪怕公司的人想要來興師問罪都沒證據,景元可以直接裝傻。

一旦沒有理由,哪怕是星際和平公司也不好為了一個六級合作夥伴來找銀河級勢力開戰。

稍作思索後,金色的鎧甲凝聚,恐怖的雷霆共鳴而下。

天空中,高達十餘米的神君揮舞手中陣刀劈砍而下,狂暴的雷霆被拘束在它手中,彙聚成利刃,向著四周轟炸,形成一副雷霆如雨的恐怖場麵。

雷霆撕碎了腳下的曠野,露出了下麵的虛無。

“呼”

景元整理了一下心情,對於探索記憶的虛無而言,他並不知道意味著什麼,但他可以肯定,隻要巡獵的令使之力還在,他就覺得可以全身而退。

既然如此,便也不用害怕了。

景元腳一蹬,向著虛無飛去,神君化作鎧甲保護著他意識化成的身體。

但就在他觸碰虛無,離開曠野的刹那,眼前的景象好像如鏡花水月一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空間。

那是由鋼鐵製成的囚籠,幽綠色的數據流動在牆壁上,從四個角落衍生出一根根蟒蛇般粗細的繩索,死死的束縛著中間的人。

這種類似於幽囚獄的,卻比之更加過分的囚禁方式,景元也隻在虛陵仙舟上見過,那是一種為了單獨囚禁一個人而存在的。

“終於來了?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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