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墨家機關術果然不同凡響,狄永華我是心服口服,不過眼下進攻這滕縣,墨家可有辦法拿下?”
狄泉已經是完完全全的看清楚了墨家的實力,他們的機關術武可攻守,文可以實現基建平推流,這樣的大好助力,狄泉真是沒地方去找去。
現在,狄泉倒是要看看,這墨家攻城能夠做到一個什麼地步。
狐光站起身來,“實不相瞞,我等出現在此,也是不希望狄寨主在此地過多殺戮,此地乃是我祖師爺的家鄉,我們到此地來,也是為了讓此地免於戰亂。”
狄泉這才想起來,墨子的家鄉在後世的學術界裡麵確實是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是墨子是滕國人,一種說法說他是宋國人。
而滕縣不就是滕國的故地嗎。
“那你們有什麼兵不血刃拿下滕縣的辦法?”
狄泉問道。
“滕縣縣城並不深厚,這一次我們帶來了五輛碎星車,可以不聽攻擊城牆,隻需將其中一麵城牆毀壞,便可以做到敲山震虎,叫城內的人懼怕,外出請降。”
狐光說的是胸有成竹。
狄泉不由得笑了,“我還以為墨家還有什麼懷柔的手段,沒想到如此簡單粗暴啊!”
“有時做事,直來直去,最為穩妥有效。”
“好,且看這碎星車的威力。”
狄泉如今和墨家達成了合作,狐光指揮著隱藏在這蘆葦蕩裡麵的墨家弟子直接把那些漂浮的水雷全部給收了起來,打開水路通行。
按照狄泉看來,墨家這也確實厲害,在狄泉看來,這些墨家弟子簡直是堪稱為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合作分工整齊迅速,就是現在還沒有看到他們的戰鬥力而已。
滕縣的首府在滕陽州,這座城池在曆史上因為洪水被摧毀過了好幾次,所以是修一次毀掉一次,到現在為止,至少重建了六七次。
現在的城牆都是在舊城的基礎上搞出來的,連磚色都不一樣,看著就知道防禦能力並不好。
而在滕陽縣之下,先一步到達的則是五千名墨家弟子,他們以極其迅速的手段包圍了城池,然後用壕溝阻隔了城內與外界的連接。
那些“碎星車”也都被集中在了滕陽的正門,而滕陽城上,知州範大統已經是嚇得麵如土色,抖似篩糠。
雖然他隻是一個文官,但是投石車他還是認識的,眼看著那些“碎星車”都快趕上城牆高了,他都難以想象這東西要是打在城牆上會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他作為一個知州,平日裡雖然沒有什麼突出政績,但也不是個貪婪的官員,也是愛護子民的官員,此時雖然作為朝廷官員他應該率軍抵抗,但是在這強大的實力對比之下,他實在是沒膽子抵抗。
他這邊的武官之首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兵油子,團練使陳才,這老小子是花錢買來的官,混了幾十年了,根本不怎麼會打仗。
“裡麵的官員聽著,梁山大軍到此,本無意害民,但你等若是負隅頑抗,矢石之下,絕不留情,若是開城投降,梁山泊優待俘虜!”
狄泉親自拿著墨家製造的一個酷似金屬喇叭的簡易擴音器對著城牆上的人就是一頓勸降。
而墨家那邊也給官軍展示了一下碎星車的威力,但見一顆石彈被一輛碎星車發出,直奔城牆的西南角無人站立之處。
但見一聲巨響,整個城牆的西南角就被打磨光滑的石彈直接給打得麵目全非,轟然一聲就垮塌掉了,各種大大小小的磚頭像是下雨一般落了一地!
範大統和陳才的眼睛瞪的都快跌出眼眶之中了,真是嚇得不輕。
就這投石器的威力,再來上幾顆,滕陽的城牆怕是直接就塌了!
打?打個屁啊!
這兩人還算是極其識時務的,直接開城投降,親自出去迎接了狄泉的兵馬入城。
針對他們這種識時務的情況,狄泉還是很滿意的,叫範大統暫時還充當知州,派遣梁山兵馬駐守,緊接著就馬不停蹄的直奔沛縣和豐縣兩地了。
狄泉上輩子就是在沛縣吃著狗肉長大的娃娃,此時順水而來,頗有近鄉情怯之感。
他作為一個沛縣人,深知沛縣水脈縱橫,是濱湖之城,境內河網密布,有九條骨乾河流,屬淮河流域泗水水係中的南四湖水係。因受地形製約,河流多自西南流向東北入湖,構成河網。
而沛縣地勢西南高東北低,為典型的衝積平原形。沛縣境內無山,全部為衝積平原,如果要拿下沛縣,不宜在外野戰,而是應該圍城攻城,直接拿下城池,因為在野外實在是不適合大兵團展開。
而豐縣曆史悠久,有“先有徐州後有軒,唯有豐縣不記年”一說。是漢高祖劉邦家鄉、又是天師張道陵家鄉,有“千古龍飛地,一代帝王鄉;天師故裡”的美譽,相對來說地勢水網上沒有太大的優勢,相對好打一些。
站在船頭,狄泉不由得有感而發在那裡大聲的朗誦出了漢高祖劉邦的《大風歌》。
但是剛一開口,卻唱成了前世看的一部電視劇的主題曲《大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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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吹
吹四方
我孤獨在中央
大風吹
吹四方
來去我敢擔當……”
“在世無聲無息一趟
不如轟轟烈烈一場……”
“大風吹
雲飛揚
誰知我心所向
誰知我心所向
誰知我心所向!”
狐光就在一旁看著狄泉的狀態,也是備受感染,“狄寨主高歌一曲,感人至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