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飛賊是非常少見的,張立楞了一下,但是張用的性格向來是較為急躁的,也不管什麼彆的,上去先一刀砍了過去。
“啊!”
花寶燕舉起寶劍招架,可卻不是張用的對手,畢竟張用的力氣可比她大多了,一刀下去,雖然花寶燕擋住了,但差點沒被掀飛了。
畢竟這張用也是能把幾十斤大棍耍得揮舞如風的人物啊。
“兄弟,不要殺他,殺個女人,叫人小看!”
旁邊的張立攔住了還要動手的張用,詢問花寶燕道,“你是哪裡來的女子,為何跑到我們梁山大軍裡麵?是要刺殺?還是探聽軍情!”
“梁山……”
這花寶燕一聽說是梁山的兵馬,心裡頭倒是有點後悔了,因為她在了這江湖上混了這麼長時間,也是聽說過梁山泊好漢揭竿而起,劫富濟貧的事情,而且在江湖上,也見識過梁山好漢們的俠義行為,她在心底裡麵還是把梁山泊好漢當成同道中人的。
但是,她真是沒想到這支軍隊是梁山的,因為裝備太好了,和官軍差不多,旌旗金鼓齊備,兵馬也不混雜,行軍之時隊伍整齊劃一,而且士兵都穿著鐵甲,武器也很精良。
最重要的是,還抬著十幾門大炮!
花寶燕也是軍中長大的女子,在她的印象裡麵,除了朝廷之外,沒有人擁有火炮這種火器。
誰能想到梁山泊的兵馬比朝廷的正規軍還要像極了正規軍啊!
“我……”
花寶燕一時語塞,本來她就不想和梁山軍起衝突,但是現在還跑不了,尷尬的很。
“哥哥,看她手裡的短劍,好像是口寶劍,此女絕對是大有來頭!”
張用上下打量了一番花寶燕,看出花寶燕家傳寶劍不凡來了!
“姑娘,我們梁山從不害無辜百姓,我看你不像行刺客之事者,若有隱情,不妨說來!”
張用和張立兩兄弟拜師許貫忠之後,許貫忠所傳授他們的第一課,就是“文化課”。
除了兵法之外,更重要的是教導這兩個富家子弟,什麼該乾,什麼不該乾。
這倆人自然是讀過四書五經的,但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目前跟不上梁山越發快速的發展,還停留在紈絝子弟公子哥的階段。
所以,“明理”是許貫忠教育的首要任務,經過了他的教育,這兩個小子倒是也沒有以前那樣衝動了,生性更為沉穩的張立更是心思縝密了一些。
“這……我確實不是來刺殺你們的,也不知道你們是梁山泊好漢,我隻是求財,不是來害命的……”
花寶燕這一番話,倒是把張家兩兄弟給逗笑了,這麼說話,看來確實不是刺客。
“你家裡麵遇上了什麼難事嗎?說來聽聽,要多少銀子?”
張用雖然有所改變,但是他自幼不缺錢花,用錢無數,花錢沒邊兒,這一點是根本就改不了了。
“不是,我家中無事,是前方有一村子,村中生了疫病,我想要救治他們,奈何這病情實在是厲害,要救治他們,銀子花的太多了……”
這花寶燕最近到了濮州附近,遇到了一個生瘟疫的村莊。
這些村民一個個都是上吐下瀉,拉到拉血虛脫,都能拉死,吐死人,而且用藥不管用,傳染性極其快速,全村人都感染上了,最後來了倆大膽的大夫,結果沒治好不說,自己也染病死了,弄得這方圓百裡的大夫對這個村子談之色變,誰都不敢來,給多少錢也不來了。
這些村民眼看著這些大夫治不好也不敢來,所以隻能寄希望在了那些怪力亂神之上,但這些怪力亂神的巫醫神漢來了也就是騙錢,錢沒少花,效果是一點沒有,而且還因為他們的胡說八道的治法,又把人給折騰死了不少。
村民們經過如此的一遭之後,幾乎是徹底絕望了,直接等死,花寶燕見到他們的情況,不忍心全部村民死得乾乾淨淨,就想要重金去請好大夫來救他們。
但是,一村子接近兩百號男女老幼,診費、藥錢,車馬費等費用加在一起,都是天文數字了,而且這村子的老百姓們也已經被前幾回來的神棍給榨乾了積蓄,也沒錢。
萬般無奈之下,花寶燕也隻能去乾自己的俠盜本行籌錢了。
“原來如此,還是個有情有義,路見不平的女子呢!姑娘,敢問芳名?”
張用聽完,對花寶燕也是好生佩服。
“小女子花寶燕,敢問兩位大哥是梁山上的哪位好漢?”
花寶燕也還了一禮,開口詢問。
“原來是花姑娘,我二人是梁山濟州太守張叔夜之子,我乃張用,這位是我兄長張立。”
“原來是兩位張大哥,久仰久仰。”
張立對花寶燕說,梁山泊狄寨主有言,梁山泊的兵馬在外但凡見到百姓有事,必要相助,如何有百姓飽受疫病折磨,他們沒有見死不救之理,並詢問了那些老百姓的病症。
而按照花寶燕所說,這些老百姓的症狀似乎是大腸杆菌感染。
畢竟在古代科技不發達的情況下,很多人喝生水,吃不乾淨的東西,都有可能感染大腸杆菌,當患者免疫力下降或攝入被大腸杆菌汙染的食物時,可能引發腸道感染,而會出現腸道炎症,會出現腹瀉、惡心、嘔吐、腹痛等不適,伴有畏寒、發熱、全身乏力等症狀,嚴重者可出現黃色水樣便或米泔水樣便,並逐漸發展為黏液膿血便等,也可導致泌尿道黏膜、組織受到侵犯,引發膀胱刺激征,即尿頻、尿急、尿痛,嚴重者可出現血尿、尿失禁,伴有膿性分泌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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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此大規模的百姓集體發病,這樣的情況就更像是水源被汙染了,所以才會集體中毒。
雖然這個時代的青黴素和消炎藥狄泉沒有能力搞出來,但是傳統的中草藥也不是沒有殺死大腸杆菌的能力,比如敗醬草,紅藤,蒲公英等草藥,都有能殺死大腸杆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