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布莉姆沒有辦法摸透雪童子的心思,而且雪童子的心情不定特性所展現出來的千變萬化的情緒對於迷布莉姆來說就是一個不停爆炸的炸彈一樣。
呆坐在一邊的鄭星苒從頭到尾沒有任何動作,不論陳戟三人和杜思夢聊得有多麼歡快。
直到陳戟三人走出了房間,江城市的鄭會長進門歎了口氣,讓鄭星苒去休息的時候她才緩緩起身。
“星苒,你在之前的時候為什麼不願意向他們道歉呢?”
一身棉質西獅海壬睡衣的杜思夢詢問,雖然和陳戟三人聊天的過程相當愉快,陳戟三人的有趣過往也讓杜思夢相當在意,但是她還是很擔心星苒今天的樣子。
鄭星苒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將嘴唇給閉上了。
“星苒,我知道的,你就是不想承認自己輸了寶可夢對戰對吧,你”
杜思夢還未說完,鄭星苒的手就將杜思夢的嘴唇給捂上了。
“夢夢,我”鄭星苒頓了頓,神情中帶著一絲掙紮,“我給你說一下我以前的故事吧,就是你一直想聽的那些。”
鄭星苒輕咳兩聲,又喝了一口溫水潤喉,對著乖乖坐好的杜思夢板起了臉“夢夢,你不準記筆記!”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被鄭星苒嗬斥了一句的杜思夢隻得淺淺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將手上翻開了較厚頁碼的筆記本給收了起來。
“那我開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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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故事純屬虛構,是由一個腦袋編出來的,在邏輯上可能有一些說不通的地方,如發現,請直接開罵)
我生活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
按照同輩們的話來說,我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時節,我的母親同時生下了我和我的哥哥,也就是今天的鄭國經。
我們是一對雙胞胎,我可以是妹妹,也可以是姐姐。
但是家裡的長輩卻普遍認為
“女孩子後麵都是要嫁出去的,隻有男人才能將這個姓氏發揚光大。”
於是我就理所應當的比這個還要稍晚才從我母親的肚子裡麵世的這個家夥叫哥哥。
那時我還小,並不清楚長輩們這麼說的用意,隻知道不論是父親,二伯,還是爺爺他們,都更喜歡鄭國經一點。
他擁有著全家人的愛,家裡不論有什麼新奇的玩意,或是有什麼好吃的,都是鄭國經那小子先享用,然後是各位長輩,最後才輪到我,而且這個時候大家總是淡淡的說上一句,“那邊有什麼什麼好吃的,記得自己去拿”。
而父親不論在外麵做出了什麼功績,爺爺也總會說,“是國經這小兒子給你帶來的好運”,卻從沒有人誇過我。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家人們在處處保護著鄭國經,卻沒有人留意那些時候我在乾什麼,我在這個家裡就像是一個透明人那樣。
雖然鄭國經倒是在某些時候很關心我啦,但是我有時候總在想,要是他沒有出生就好了,也許這樣能坐在爺爺腿上撒嬌的就是我了。
這樣的日子直到我七歲的時候。
那年的夏天,鄭國經帶著我在家裡的院子裡玩,我記得那裡還有一片蓮花池,夏天的時候會有一些蓮葉童子和蓮帽小童在裡麵,除此以外,那個池子裡還有幾隻水係寶可夢。
當時是我在水裡看到了一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水伊布,想要去和那隻寶可夢打個招呼,問一問能不能和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