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還未小成,便來前輩麵前丟人現眼,我管你什麼虎!”王璿躲過刀鋒後,一腳踹出。
“咚…”酒樓出現窟窿。
齊池羅倒地吐血,顯然那一腳是儒生勢機拔起的一腳,一腳便重創了對方。
他的浩然勢已經小成。
折扇拍打;“你們膽子不小,哦,對了,若諸位被我打傷,可以花銀子告我,我會接狀子,君子不爭不搶,我好歹在這豫州城中也是有名的善辭令,冤案的死人都能告活了,若諸位不幸被我殺了,我可替諸位留個全屍,死人的狀子也接,但要告訴我在哪收錢。”
“噗。”酒樓內倒地吐血聲響徹,齊池羅怒氣攻心,傷勢沒能穩住躺倒在地暈厥過去。
“這書生嘴臭,一起上,弄死他。”
隻見二十多道身影拔起勢機,勢機都不算強大,隻有少數幾人小成。
手持各類武器,從四麵八方攻來。
“嗬,急了。”張璿直直站立,隨後閉上雙目,浩然勢機拔起,下一刻眉頭一皺,驟然睜眼。
轉身持扇正氣凜然單膝下跪喊道;“前輩,我裝完了,救命。”
這二十多位入勢的江湖客一起出手,他打不過。
譚玄策啼笑皆非,從椅子上站起,少年眼光一瞥。
整個豫州城天空白光震顫。
浩然大勢崛起。
極境的浩然,使得四周江湖客人見勢當中好似見到了無儘的白光。
生不起戰鬥之心,勢瞬間破滅。
勢如螢火被壓滅,紛紛趴跪在地上,武道之心被破滅,他們受到的是心傷。
甚至沒了動手的勇氣。
譚玄策一步步走過一眾江湖客。
口中喃喃道;“一群如此年輕的小家夥,不知所謂,動不動就動刀動槍的,連要出手的人是誰都不知道,練也白練,你們不是人族的未來。”
“嗡。”
白色氣浪升騰。
譚玄策路過之地,白光蕩漾,跪伏的身影突然被一股重壓壓入石磚。
“老子八十多歲了,都可以當你們爺爺了,入過長歌,好不容易儒者入聖,還要被你們這些小家夥堵路,說出去貽笑大方。”說罷譚玄策一腳跺地。
“每個儒者能入聖者性格是不同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無有為這道者待久了,殺性也有些隨意,見諒。”
“嘭。”
血液噴灑。
浩然之氣竟然凝固,將四周江湖客身軀炸開。
白光消散。
譚玄策身影似乎幻影一般,負手來到王璿身側,此時王璿被噴的滿臉都是江湖客的血。
譚玄策一把扶住王璿半跪的身影;“嘴皮子要練,但不要比功夫強。”
“走吧,去見見對我出手的幕後之人,這會是一場一對一的高手決鬥,稍微離遠點看,以免誤死。”
王璿起身,眼神震動,他什麼也沒看到,隻是感受到了極為強大的浩然大勢。
比自己師父的浩然勢更暴躁,也更豪放,他師父的浩然勢,比較平和,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