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將士交頭接耳、悄聲議論。
“今天我們看到的大人，怎麼和平時大不一樣？”
“平日那般威嚴，今天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你不敢說？”
“反正開了陣法，大人他聽不到，你怕什麼！”
“也對哈，主要是大人他，平日裡積威甚重。”
“我都不敢在大人麵前議論和傳音。”
“我因為傳音交談，都被罰兩次了。”
“你不敢說，我來說！”
“大人今天好慫啊，認錯道歉張口就來。”
“而且，大人今天好丟臉，在大路上，那麼多人盯著，挨了打。”
“不知道回去又被收拾成什麼樣子。”
“我倒是覺得，今天的大人更讓人覺得親近。”
“平時凜凜神威不可侵犯，不怕你們笑話，我平日見到大人就腿軟。”
“好巧，我也是。”
“哈哈，我就不一樣，我直接順從心意，跪下大禮叩拜。”
“還得是你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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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啟明是真沒開玩笑，說讓長輩輪番監督蕭音作戰，真就這樣乾。
第一天監督的就是秦陽，蕭音一點以傷換傷的心思都不敢起，生怕被收拾個慘。
蕭音打鬥更是謹慎，萬一受傷被師祖誤會，我可不想被收拾，挨不住，實在是挨不住。
打鬥結束，蕭音先送秦陽回營帳，那個恭敬啊，跟先前在療養地，戲弄自家師祖的那個蕭音，好像不是同一個人。
說到底就是被打怕了，這是對師門食物鏈最頂端存在的尊重。
秦陽先前就與元啟明等人商量過，不再狠罰門下弟子。
隻是元啟明卻攔下秦陽，想告知眾人的心思。
“師尊，能不能委屈你不說出來。”
秦陽不解，“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