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妹妹是從曼切斯特來到倫敦的……我19歲,她18歲……我們是重組家庭……嗚,嘔!”
“把他帶到那邊吐去,一點有用信息都沒有。”
福爾摩斯把約書亞往一個警員懷裡丟去。
“那個女孩吐完沒,把她再帶過來。”
福爾摩斯身旁的警長無奈地瞥了他一眼,看著被駕過來的東方女孩歎了口氣,著手在手上的小冊子上記錄著。
“繼續說,你們來倫敦乾什麼,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凶殺案現場。”
福爾摩斯饒有興趣地背著手,不等警長開口就吐出一係列的問題。
“福爾摩斯,讓這個女孩喘口氣,她一定嚇壞了。”
看著艾薇蒼白的臉色和顫抖著的嘴唇,警長皺著眉提醒著福爾摩斯。
“雷斯垂德,像你這樣的效率能問出什麼來,女王給你工資不是讓你吃奶酪的。”
“福爾摩斯!小心我給你拷起來!
再說了,凶手已經抓到了,案件過程你也說了,我還忍了半個鐘頭聽你說那些奇奇怪怪的頭頂掉下個人的胡話。
現在隻需要例行做個筆錄就行了,你還糾結這個乾什麼!”
雷斯垂德的兩撇八字胡氣得上下亂顫。
“你不相信我?好啊,好啊,不愧是笨蛋中的頂級人物。”
福爾摩斯同樣回擊,兩人就這樣互相背過身去。
“尼克,再給這兩個孩子一杯熱茶……好了,孩子,慢慢來,我們會保護你們的,你們隻需要回答我就可以了。”
雷斯垂德特意蹲下,握住艾薇冰涼的雙手,循循善誘著。
有了寬大帶著體溫的雙手護著,艾薇的惶恐不安的心漸漸定了下來。
她眼裡噙滿淚水看著雷斯垂德,嘴裡流利地說著謊話
“我叫艾薇·李,他是約書亞·威廉姆斯,我們是重組家庭的兄妹。
兩年前,我們的父母去了美國佛羅裡達州做生意,一個月前他們突然失聯了,照顧我們的奶奶得知噩耗也突發心梗去世了。
我們來到倫敦尋找嬸嬸請求她幫忙,所以才坐上了來倫敦的火車。”
艾薇一邊扯著謊,一邊努力裝成楚楚可憐的樣子,時不時還滴幾滴眼淚,再哽咽幾聲。
“隻是我們第一次坐火車,慌慌張張找不到座位,一不小心才進入了案發現場,警長先生,我差一點就被咬了,我害怕極了,嗚——”
艾薇指著脖子上的劃痕給雷斯垂德看,這讓他更覺憐惜。
艾薇側眼偷偷看了看福爾摩斯,他現在依然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冷眼旁觀著。
當看到艾薇脖子上的劃痕時,他立刻彆開了眼,局促地把手架在了胸前,擦了擦鼻子,不自然地咳了兩聲。
“那你們的親屬在哪裡呢,有詳細的地址嗎?我們得把你們送到監護人身邊才行。”
雷斯垂德問道,接過尼克端來的熱茶遞給了艾薇和踉蹌走過來的約書亞。
艾薇抿了口熱茶,又看了眼福爾摩斯,迅速說道“倫敦貝克街211b。”
原本吵吵鬨鬨的火車站突然安靜了下來,在福爾摩斯和約書亞聽來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