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濃鬱的夏日陽光下,鐘山嶽和周鎮南兩人站在那裡,手中各自捧著一杯清茶,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他們剛剛迎來了家中的新成員,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家夥,正安靜地躺在那裡,睡顏如天使般純真無邪。
“老鐘啊,你覺得我們的小家夥應該取個什麼樣的名字呢?”周鎮南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透露出對新生兒的無限期待。
鐘山嶽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覺得應該取一個既有力量又不失溫柔的名字。將來希望他成為一個既堅強又善良的人。”
陳亦君在一旁微笑著接口“我也是這麼想,不過我還想加入一些詩詞的元素,讓我的外孫從小就沉浸在文化的熏陶中。”
鐘山嶽點了點頭,讚同道“這個主意不錯。那我們可以考慮一些古典詩詞中的意象和詞彙。”
周鎮南眼睛一亮,他思索著說“我覺得‘鐘翰宇’這個名字不錯。‘翰’取自‘翰林’,象征著學識和才華;‘宇’則代表宇宙,寓意他的胸懷要像宇宙一樣寬廣。”
鐘山嶽聽後,眼中閃過讚賞之色“這個名字既有文化底蘊,又富有詩意,很適合我的孫子。希望他將來能夠像翰林學士一樣學識淵博,胸懷宇宙。”
陳亦君也點頭表示讚同,她補充道“‘翰宇’聽起來也不錯,不過,鐘寒鬆怎麼樣?”
“鐘寒鬆?”
“對,唐代詩人劉昚虛《闕題》中“道由白雲儘,春與青溪長。時有落花至,遠隨流水香。閒門向山路,深柳讀書堂。幽映每白日,清輝照衣裳”。寒鬆象征著堅韌不拔和高潔。”
“這個名字聽起來也不錯呀。”
三人相視而笑,眼中都充滿了對新生兒的美好祝願。在夏日的陽光下,房間內的氛圍溫馨而和諧,仿佛連空氣都彌漫著幸福的味道。
鐘躍民嘴欠的說了一句“喂!我說,你們難道不問問我們兩個人的意見嗎?”
在陽光的照射下,鐘躍民站在三人的麵前,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如潮水般湧來。他抬頭望去,隻見鐘山嶽、周鎮南和陳亦君三人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他內心的每一個細微的波動。
鐘山嶽的眼神猶如一隻雄鷹盯著獵物,充滿了銳利和深邃。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對鐘躍民的期待和質疑,仿佛在問“你小子,真的有什麼意見嗎?”那眼神仿佛能夠透視人心,讓鐘躍民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周鎮南的眼神則如同一位智者,深邃而明亮。他的目光在鐘躍民身上緩緩掃過,仿佛在尋找著什麼。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智慧,讓鐘躍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陳亦君的眼神則是最為直接和犀利。她直視著鐘躍民,目光如刀,仿佛要將他內心的一切剖析得清清楚楚。她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和探究,仿佛在問“你真的有什麼意見嗎?”
在這三人的注視下,鐘躍民尷尬的撓了撓頭。周曉白看到他的樣子之後,嗬嗬的笑了起來。
鐘躍民瞥了一眼自家媳婦兒的表情,那微微揚起的眉梢和嘴角掛著的笑意,讓他瞬間覺得有些惱火。
鐘躍民瞪大了眼睛,不假思索地開口“你們這取的名字也太隨意了吧!海闊憑魚遊,天高任鳥飛。我看不如就叫鐘海”
話音未落,鐘躍民突然意識到自己差點兒踩了個大坑。鐘海天?這不是跟那個家喻戶曉的海天醬油撞名了嗎?他撓了撓頭,尷尬地笑了笑,心想“這可不能讓自家的媳婦兒和家裡人以後笑話自己。”
於是,他趕緊補充道“當然了,我這也隻是隨口一說,咱們可以再好好想想,取個更有意義、更獨特的名字。”鐘躍民雖然有些惱羞成怒,但他也明白,名字可不是鬨著玩兒的,得好好琢磨才行。
鐘山嶽突然說道“那就叫鐘海宸吧!”
“鐘海宸?爸,為什麼呀?”
鐘山嶽站在窗前,望著遠方的天際線,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祝福。他微微側過頭,對著身後的眾人說道“‘宸’字取名的寓意是官位亨通、一世富貴,為人中龍鳳。這個字,不僅僅是一個名字,更是我對孫子未來的美好期許。”
周曉白輕輕的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深知鐘山嶽對這個名字的重視程度,也明白這個名字背後所承載的期望和祝願。於是,她又輕聲問道“爸,您能給我們講講‘宸’字的具體含義嗎?”
鐘山嶽轉過身來,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開始講述起“宸”字的由來和演變。他說“‘宸’字本義是屋簷、深邃的房屋,它象征著安全和庇護。在古代,北極星被視為天帝的居所,因此‘宸’字又指北極星的所在之處,寓意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力。”
周曉白幾個人聽得津津有味,周曉白不禁想象著自己兒子未來能夠擁有如此崇高的地位,為國家、為民族做出傑出的貢獻。
鐘山嶽看著兒子和兒媳陶醉的表情,心中也感到無比欣慰。他繼續說道“後來,‘宸’字借指帝王所居,又引申為王位、帝王的代稱。這意味著,用‘宸’字給寶寶取名,不僅寓意著寶寶將來能夠擁有卓越的成就和崇高的地位,還希望他能夠像天帝一樣,庇佑家族和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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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白聽後,感慨萬分。她深知鐘山嶽的期望和祝願是多麼地珍貴和厚重。於是,她感激地說道“爸,謝謝您給我們取了這麼一個好名字。我們一定會用心培養寶寶,讓他成為一個有才華、有品德的人,不負您的期望。”
鐘山嶽看著周曉白堅定的眼神,心中充滿了信心和期待。他知道,這個家庭將會迎來更加美好的未來。而“宸”這個名字,也將成為孫子成長道路上的一道亮麗風景線,引領他走向更加輝煌的人生。
鐘躍民兒子的名字就這麼確定了下來——鐘海宸。
第二天,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一群人的臉上。寧偉和他的隊伍已經結束了為期一年的苦練,汗水曾經浸濕了他們的衣衫,但是,現在他們眼中閃爍的卻是對即將到來的北上之旅的期待。
鐘躍民站在一旁,手裡拿著一本筆記本,上麵密密麻麻記錄著各種注意事項和秘籍。他清了清嗓子,準備做最後的吩咐。
“寧偉,你聽好了。”鐘躍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但眼神裡卻透露出一絲狡黠“你們去了之後,要麼以物換物,要麼隻要美元。這年頭,美元還是硬通貨呢。”
寧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另外,”鐘躍民頓了頓,仿佛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們先了解一下行情。我估計這兩箱白酒能換一輛摩托車回來。”
寧偉和一邊的張建黨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一絲驚訝。顯然有點兒不相信,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張建黨突然想起了什麼,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了鐘哥,我那邊有熟人。那邊的情況我比較熟悉。這次北上,我可以帶路。”
鐘躍民眼睛一亮,要是這樣的話,這次北上的成功幾率又大了許多。
“好,那就有勞你了。”鐘躍民拍了拍張建黨的肩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寧偉和張建黨收拾好行囊,準備出發。他們知道,這次北上不僅僅是一場交易,更是一次冒險,他們將麵對未知的危險和挑戰。
就在他們即將踏上旅程的時候,一陣風吹過,帶起了一陣塵土。寧偉抬頭看了看天空,隻見一隻鷹在藍天上盤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看來,這是個好兆頭。”寧偉輕聲說道。
張建黨也笑了,“那是當然,有我們在,還有什麼困難是過不去的?”
寧偉對鐘躍民說道“隊長,我肯定會在小海宸滿月之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