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的表情瞬間凝固,她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她看著李文博,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氣的問道“你是不是把我懷孕的事情告訴鐘躍民了?”
李文博看著秦嶺的反應,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秦小姐,我沒有告訴鐘先生,這些人都是我安排的。”
秦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感到有些困惑和不解。她看著李文博,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的問道“你跟鐘躍民到底是什麼關係?”
李文博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他是我的老板。”
秦嶺聽了李文博的回答,不由得笑了起來。她看著李文博,眼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情緒。她調侃地說道“鐘躍民倒是很會用人啊。”
李文博聽了秦嶺的話,微笑著點了點頭“多謝秦小姐的誇獎。”
“行了,儘快安排我去美國吧。”
“秦小姐,要不你留在港島得了。我也方便照顧你,其實這裡也”
“以後再說吧,現在我隻想出去看看。”
“那好吧,我會儘快安排的。”
而鐘躍民對此一無所知,他正享受著寒假帶來的自由時光,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他的釀酒大業中。他每天忙碌於調整配方、監控發酵過程,樂此不疲。他的釀酒技藝日益精進,每一批酒都堪稱藝術品,口感醇厚,回味悠長。
這一日,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作坊的屋頂上,金黃色的光芒仿佛給這個繁忙的地方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華。鐘躍民正忙碌地指揮著幾個幫忙的,他的臉上洋溢著滿足和自豪。
“鐘躍民,你丫現在就像一個地主老財似的,老指揮我們乾活。”
“袁軍,彆人要有意見還可以,就你丫不能說。這活兒就你丫乾的最少,喝酒喝的最多。”
“我操,這能怪我嗎?我不是沒空嗎?哪像你們兩個孫子竟然還有寒暑假,羨慕死哥們兒了。”
“少扯那沒用的,唉對了,鄭桐你丫該分配了吧?分到哪裡去了啊?”
鄭桐嘿嘿的笑著,調侃鐘躍民“躍民,以後在你們學校見到我,你可要叫哥們兒鄭老師了啊。”
袁軍和鐘躍民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一邊兒的蔣碧雲解釋道“我留校當老師,鄭桐去燕大的曆史係當老師。”
袁軍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鄭桐,你丫當老師,你教人家什麼呀?教人家耍流氓嗎?”
鐘躍民對鄭桐當老師沒有什麼奇怪的,奇怪的是這孫子竟然去燕大當老師。這是哪裡出了問題?聽到袁軍的話,他也調侃了鄭桐一句“袁軍,這你丫就不知道了吧!鄭桐這孫子還可以教人家成人動作。”
袁軍一臉懵逼的問“啥是成人動作啊?”
“袁軍,讓你丫平時多讀點兒書就不聽我的,現在怎麼樣?抓瞎了吧?來,我悄悄的告訴你。”
鄭桐還沒說什麼,蔣碧雲不樂意了“你們兩個,不許欺負我們家鄭桐。特彆是你鐘躍民,一肚子的壞水。”
袁軍立馬叛變了“蔣同誌,這回可讓你說了句大實話。躍民,不是哥們兒不向著你,實在是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是容不得任何沙子的,你要好好的改正,還是一個好同誌。”
“袁軍你大爺的,這就叛變了。”
蔣碧雲又逮著袁軍懟了起來“袁軍,你也不是啥好人,當初是誰非要說是我幼兒園的同學,還帶著我玩兒老鷹捉小雞來著?”
眾人聽到後都哈哈笑了起來,一邊的林悅笑著問“這是咋回事兒來著?我還不知道呢!”
“哎呀!這次釀的酒香味真是越來越醇厚了。”袁軍趕緊轉移話題。
鐘躍民笑了笑,得意地說道“你們可有口福了,除了在我的地兒,你們肯定喝不到這麼好的酒。”
“行了,躍民,你丫彆誇了,我們都知道你的酒好。等釀好了給我們每人分個幾百斤。”
“你丫還是回去睡覺吧,夢裡啥都有。”
“你丫真摳兒。”
午時的陽光灑落在京城的每個角落,當鐘聲敲響十二點,城市的脈搏似乎也隨之跳動。此刻,高鬆山老爺子如一陣風般出現在院子裡,手中提著滿滿的拿手好菜,仿佛將整個餐館的精華都搬了過來。
鄭桐看著這一幕,不禁打趣道“高老頭兒,今天啥日子啊?讓你整的這麼隆重?”
高鬆山擺擺手,示意鄭桐彆鬨,眼神卻轉向了在一旁有些茫然的躍民“躍民呐,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兒呀?”
鐘躍民撓撓頭,一臉困惑“高老,什麼事兒啊?我還真給忘了。”
高鬆山看著躍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在飯店裡賣你釀的酒,去年量太少,今年應該可以了吧。”
鐘躍民一聽,恍然大悟,原來高鬆山兒今天的盛情,竟是為了他的酒“高老,你放心,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但是,量不一定會太多。”
“那正好,物以稀為貴。趕緊嘗嘗今天的菜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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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頭,就等你這句話了。”
“鄭桐,你小子這一天就知道吃。”
“那是,民以食為天,哥們兒沒毛病。”
“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
“哥們兒是兩不耽誤好不好?”
鐘躍民打斷了鄭桐的繼續調侃“你丫趕緊吃,下午還有好多活等著你呢!”
“你個地主老財,就會壓榨我們廣大的農民群眾。”
小丫頭聽到後不願意啊“壞鄭叔叔,不許說我爸爸。”
“哎喲喂!看來還是閨女好啊!這麼護著爸爸。”
“那是,姑娘可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要不你丫和蔣碧雲趕緊要一個,長大後正好給我兒子做媳婦兒。”
“去你大爺的吧!淨想美事。萬一小海宸以後跟你一樣是個流氓怎麼辦?”哈哈
夜色朦朧,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周曉白和閨女、兒子的恬靜睡顏上。整個房間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隻有偶爾傳來的輕微呼吸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鐘躍民站在床邊,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這三個母女。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感激,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疲憊和憂慮都煙消雲散。
鐘躍民閃身進入了空間裡麵,他之所以不常進入空間,主要是擔心被人發現。畢竟,一個人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景實在難以解釋。
這次進來,他想在空間裡麵也開始釀酒。以前光自己喝倒無所謂,現在供應飯店的話,光靠外麵釀的那點兒酒,已經無法滿足需求。於是,他決定更多地利用空間,提高釀酒的產量。
“青鸞啊,出來接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