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為民站在那兒,氣的嘴唇微微顫抖,仿佛在壓抑著心中的波濤洶湧。他強裝鎮定,眼神卻透露出一絲不甘,對著宋香珺老師說道“宋老師,那我就先告辭了。關於您班級的情況,我會如實向學校反映,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宋香珺一聽這話,心裡頓時不是滋味。怎麼著?這是要告到校長那兒去嗎?她微微點頭,算是默許嚴為民的離開,隨後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鐘躍民,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鐘躍民同學,鑒於你違反了校規,我決定罰你去勞動,包括打掃衛生和打掃廁所三天的時間。希望你能夠吸取教訓,以後彆再犯同樣的錯誤。”
鐘躍民一聽這懲罰,倒是沒太在意。他深知學校的教育方針是“以學為主,兼學彆樣”,不僅要學文化知識,還要學工學農學軍,甚至還要批判資產階級。這打掃衛生和打掃廁所,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他微微一笑,心想“勞動也是學習的一部分嘛,正好體驗一下不同的生活方式。”
日子就這麼平淡地過著,仿佛一條沒有波瀾的河流,靜靜地流淌著,無聲無息。陽光每天準時從東方升起,又準時從西方落下,帶來溫暖,也帶走了一天的光陰。
沒有驚喜,也沒有意外,鐘躍民的生活就像是一杯白開水,無色無味,卻又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鐘躍民和周曉白每天重複著相同的動作,上班、下班、吃飯、睡覺,像是被設定好的程序,機械而又乏味。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奈,仿佛都在為這平淡的日子而歎息。
不知不覺間,12月底已經悄然而至。這一年就這樣在平淡中過去了,沒有太多的波瀾,也沒有太多的遺憾。
鐘躍民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惆悵。他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自己還忙著釀酒。而今年,有了很多幫忙的,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寧偉帶著一幫女同誌們替他乾完所有活。
“躍民,看什麼呢?”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周曉白的思緒,是周曉白。
“沒什麼,就是看看雪。”鐘躍民收回目光,笑了笑。
“這雪下得真大,看來今年冬天會很冷啊。”
鐘躍民望著窗外飄零的雪花,心中不禁感慨萬分“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又是一年。”他輕聲地歎息著,仿佛那流逝的歲月在指間跳躍,難以捉摸。
周曉白站在他身旁,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憂慮“躍民,你說小海宸怎麼還不會走路啊?”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仿佛在尋找著答案。
鐘躍民轉過頭,看著周曉白那擔心的麵容,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微笑著握住她的手,溫柔地回道“媳婦兒,著什麼急啊!兒子還小呢。”
周曉白聽了,眉頭並沒有舒展,反而更加緊蹙“鐘躍民,你是不是故意用我以前的話氣我。”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嗔怪,但更多的是擔憂。
鐘躍民見狀,心中一動,輕輕地把周曉白拉到自己懷裡“媳婦兒,我哪敢氣你呀!”
鐘躍民在周曉白耳邊輕聲的說著話,聲音裡充滿了溫柔和寵溺。他輕輕撫摸著周曉白的頭發“現在天冷,小孩子怕寒,等過完年開了春,脫掉厚衣服,小海宸應該就會走了。”
周曉白被鐘躍民說話的熱氣弄得癢癢的,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你乾嘛呢?趕緊放開我,等一下被閨女看到了不好。”
“閨女在前麵玩呢!不會過來的。媳婦兒,彆擔心兒子,有我在呢。我會一直陪著小海宸,看著他慢慢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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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靜靜地望著窗外的雪花飄落。鐘躍民正沉浸在這片刻的寧靜與溫馨中,突然小詩畫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爸爸、媽媽你們乾嘛呢?”她好奇地探過頭來,一雙明亮的眼睛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
周曉白臉上一紅,趕緊從鐘躍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輕輕拍了拍小詩畫的頭“閨女,你爸爸是大壞蛋,他欺負媽媽。”她笑著調侃道,試圖掩飾剛才的親密。
小詩畫聽了,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鐘躍民的眼神中充滿了嚴肅“爸爸,不許欺負媽媽。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她的小臉上寫滿了認真,仿佛在扞衛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鐘躍民看著小詩畫那認真的模樣,心中一陣溫暖。他伸出手,輕輕刮了刮小詩畫的鼻子“閨女,爸爸怎麼會欺負媽媽呢?爸爸是在安慰媽媽,因為媽媽擔心弟弟不會走路。”
小詩畫聽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弟弟什麼時候才會走路啊?”
鐘躍民笑了笑,抱起小詩畫坐在自己腿上“等春天來了,弟弟就會慢慢學會走路了。到時候,你可以教弟弟怎麼走,好不好?”
小詩畫聽了,眼睛一亮,興奮地拍著手“好啊好啊!我要教弟弟走路,還要教他認字!”
小丫頭突然想起來自己的任務“爸爸,李奎勇叔叔找你呢!”
“好,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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