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有一種魔力,讓那群即將失控的人瞬間安靜下來。
“你他媽的又是那個傻逼。”對麵的人顯然沒有料到會有人出來攪局,頓時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罵道。
鐘躍民微微皺眉,卻並沒有生氣,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了兩根煙,遞給了身邊的寧偉一根,自己則叼在嘴裡一根。
鐘躍民點燃煙,深吸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顯得深邃而冷靜。
對麵的人見狀,更是火冒三丈,直接開罵道“孫子,在老子麵前裝什麼逼呢?”
他們的聲音充滿了挑釁和侮辱,仿佛要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這兩個人身上。
鐘躍民卻沒有絲毫的動容,他淡淡地問道“你是那什麼菜刀隊的老大?”
鐘躍民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讓人不敢小覷。
“就你們兩個兔崽子,還值得我老大出手?你叫什麼名字?”對麵的人不屑地笑道,仿佛已經將這兩個人看成了腳下的螻蟻。
“我的名字你也配知道?”
鐘躍民冷冷地說道“說實話,你根本沒有資格站在我的麵前。”鐘躍民的語氣雖然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種壓迫感。
“我操,老子還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對麵的人被鐘躍民的話激怒了,他們怒吼著,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仿佛要將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碎屍萬段。
然而,鐘躍民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堅定而深邃。對寧偉說道“寧偉,一根煙的功夫解決掉他們。”
“放心吧隊長。”
對麵的人被鐘躍民的話氣的夠嗆,他們本是橫行霸道的一夥,但今晚,他們遇到了硬茬子。
他們好幾十號八,對方兩個人卻像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仿佛一根煙的工夫就能解決掉他們。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於是他們揮舞著菜刀,氣勢洶洶地衝向鐘躍民和寧偉,仿佛要將他們剁成肉醬。
寧偉眼神一凜,身形如鬼魅般閃動,他的拳頭如同雨點般密集,疾如閃電,打出一道道殘影。每一拳都帶有淩厲的勁風,發出呼呼的聲響,仿佛狂風在呼嘯。他的拳法狠辣而精準,每一次出擊都直擊對方的要害,讓人心驚膽寒。
鐘躍民也不甘示弱,他揮拳而出,拳頭帶風,呼呼作響。他的動作迅猛而有力,一拳比一拳狠厲,將一個個惡徒打得東倒西歪。他當胸一腳,狠狠地踢向迎麵撲來的凶徒,將那人踢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接著,他又猛然一個回旋,單腿橫掃,將一左一右逼來的兩個凶徒鞭掃倒地。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場戰鬥如同狂風暴雨般激烈,鐘躍民和寧偉兩人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他們的身影在昏黃的路燈下交織成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麵,讓人心跳加速,熱血沸騰。
夕陽西下,有點昏暗的街頭巷尾中,鐘躍民的身影猶如一隻獵豹,靜靜地站在一群狼狽不堪的人麵前。他手裡的半根煙在昏黃的夕陽下閃著微弱的光,映照出他冷峻而堅毅的臉龐。
鐘躍民藐視地掃視著眼前的這群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你們這一幫廢物,就這點戰鬥力?還尼瑪不夠熱身的。”
鐘躍民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了嘲諷與不屑,仿佛這些人在他眼中隻是微不足道的小醜。
話音剛落,鐘躍民便邁開步子,徑直走向剛才罵得最凶的那人。那人原本囂張的氣焰在鐘躍民的目光下瞬間消散,隻剩下驚恐和不安。
“剛才你罵的挺帶勁呐!”鐘躍民停下腳步,冷冷地說道。他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那人被鐘躍民的目光盯得渾身發毛,結結巴巴地說道“孫子,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被鐘躍民的氣勢所震懾。
鐘躍民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抽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緩緩靠近那人的嘴巴。那人驚恐地想要躲避,卻被鐘躍民一把捏住了下巴。
“啊!啊!啊……”煙頭觸碰到舌頭的那一刻,那人發出了淒厲的慘叫。他的舌頭被燙得麻木,疼痛傳遍全身,讓他幾乎無法忍受。
鐘躍民卻仿佛沒有聽到他的慘叫一般,冷冷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周圍的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鴉雀無聲,他們看著鐘躍民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敬畏。
“記住,下次再想罵人的時候,先想想自己的實力夠不夠。”
鐘躍民說著,鬆開了那人的下巴,轉身離去。他的背影在昏黃的街燈下拉得長長的,仿佛一個無敵的戰神。
而那人則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的舌頭已經被燙得紅腫不堪,疼痛讓他幾乎失去了意識。他心中的恐懼和憤怒交織在一起,卻無法對鐘躍民造成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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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躍民冷峻的臉龐在昏黃的街燈下顯得更加深邃,他悠然地吐出了一口煙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還有一個副業,那就是算命。”
鐘躍民輕描淡寫地說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這句話卻像一顆重磅炸彈,在在場的每個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地上躺著的菜刀隊的人,原本就嚇得魂飛魄散,此刻更是如同被電擊一般,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發出半點聲響。他們不知道鐘躍民為何突然提起算命,更不知道這背後隱藏著怎樣的深意。
鐘躍民似乎並不在意他們的反應,他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我掐指一算,你們老大命不長了。掰著手指頭可以數的過來的,讓他把脖子洗乾淨等著吧!這句話是我說的,你們帶給你們的老大。”
鐘躍民的聲音雖然平靜,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冷酷。
寧偉站在一旁,他早就習慣了鐘躍民的行事風格,此刻也大聲地附和道“你們都聽到了沒有?”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街頭回蕩,顯得尤為響亮。
“聽、聽到了。”菜刀隊的人連忙顫聲回應,他們已經被鐘躍民的氣場所震懾,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頭。
“那還不快滾。”鐘躍民輕蔑地揮了揮手,仿佛驅趕一群微不足道的蒼蠅。
菜刀隊真的是滾著走的,而且還是連滾帶爬的。因為他們根本就站不起來,如果不是害怕,他們才不會這樣,第1次嘗到挨打的滋味。菜刀隊用了好長時間才消失在這條街上。
看著他們的背影,鐘躍民冷冷一笑,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傳到了對方的耳朵裡,而他們老大的命運也已經注定。
鐘躍民和寧偉悄然回到了那個寂靜的院子。門扉輕啟,一陣涼風攜帶著院內的草木香氣撲麵而來,仿佛為這緊張的氛圍帶來了一絲慰藉。
李紅梅焦急地等在門口,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直到確認他們安然無恙,才終於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