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看守所裡,燈光昏暗搖曳,映照著一張張充滿凶悍與不羈的麵孔。二彪站在人群中,臉上掛著狠厲的笑容,目光鎖定在鐘躍民身上。
“媽了個巴子,剛才是你小子走運,這次,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二彪的聲音裡透著挑釁和殺意,他身後的勞改犯們也紛紛附和,氣勢洶洶。
鐘躍民卻絲毫不以為意,他臉上的表情怪異而玩味,仿佛在看著一出鬨劇。他瞥了一眼身邊的寧偉,兩人眼中閃過一絲默契。
“你丫的意思,待會兒再大動靜都沒人管了唄。”鐘躍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仿佛已經看穿了二彪的意圖。
“聰明。”
夜色如墨,昏暗的燈光下,二彪嘿嘿一笑,露出了滿口的黃牙,仿佛一頭饑餓的野獸露出了獠牙。
二彪揮手示意,剩下的30來個勞改犯紛紛站了起來,如同一群蓄勢待發的惡狼,將鐘躍民和寧偉團團包圍。
鐘躍民和寧偉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戲謔。鐘躍民拍了拍寧偉的肩膀,輕聲問道“寧偉,是你來,還是我來?”
寧偉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隊長,你就好好休息吧。這點兒小嘍囉還不夠我熱身的呢!”
鐘躍民點了點頭,指了指二彪,對寧偉說道“那孫子的嘴太臭,一會兒你得讓他好好刷刷牙。把他拉過來,我有事兒問他。”
“隊長,你就瞧好吧。”
在昏暗的牢房內,寧偉的身形猶如一頭猛虎,每一次肌肉的收縮都伴隨著一記沉悶的拳響。
二彪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勇猛,直接對上了寧偉。這家夥這次裝逼裝過了。
寧偉的拳頭猶如鐵錘般落在二彪的身上,每一次的撞擊都令二彪的防禦逐漸瓦解。二彪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他的腳步開始踉蹌,後退的步伐越來越急促。
突然,二彪的身體猛地一晃,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
二彪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狠狠地撞向身後的勞改犯們。隨著哢嚓之聲不絕於耳,而伴隨著的是勞改犯們此起彼伏的慘叫。
寧偉趁此機會,身形一動,抬腿橫掃。他的腿勢猶如重鞭猛擊,帶著淩厲的風聲,直擊勞改犯們的下半身。
寧偉每一次的橫掃都伴隨著勞改犯們的驚呼和後退,他們被寧偉的力量逼得連連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這時,一名勞改犯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他怒吼一聲,朝著寧偉猛撲而來。
寧偉眼中閃過一絲冷笑,他當胸一腳,狠狠地踢向那人的胸膛。隻聽一聲悶響,那人如同被巨錘擊中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寧偉的動作並未因此而停頓,他猛然一個回旋,單腿橫掃而出。這一擊猶如秋風掃落葉般無情,將一左一右逼來的兩個凶徒一一擊倒在地。
牢房內頓時響起一片哀嚎之聲,勞改犯們紛紛畏懼地後退,不敢再輕易上前。
寧偉站在原地,眼神冷冽如刀。他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勞改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這些人在他眼中不過是些烏合之眾,根本不值一提。
鐘躍民看著寧偉,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調侃道“寧偉,你丫就不能慢點?我這剛擺好姿勢準備欣賞一場好戲,你丫就給結束了。這他娘的,也就沒瓜子,要不然我剛呷兩口茶,戲就落幕了,這不掃興嗎?”
寧偉嘿嘿一笑,露出幾分得意“隊長,這你可不能怪我啊!是他們太弱了,不經打。我這手勁兒一上來,收都收不住。”
鐘躍民擺了擺手,笑道“得了得了,知道你小子厲害。不過話說回來,這破地方無聊透頂。好不容易找個樂嗬的事,我覺得怎麼也得打個半天。這下倒好,你讓我乾嘛?”
寧偉撓了撓頭,嘿嘿笑道“隊長您過獎了,我這也就是點三腳貓的功夫,跟您比還差得遠呢。”
“喲!你小子還會拍馬屁了啊!”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輕鬆了許多。牢房內的其他勞改犯見狀,也都不敢再輕易挑釁寧偉,紛紛退到一旁,生怕惹上這個煞星。
寧偉並沒有忘記鐘躍民的吩咐,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周圍那些曾經耀武揚威,如今卻瑟縮在角落的勞改犯們。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鎖定在一個畏畏縮縮的身影上。
“你,給我拿一把刷子過來。”寧偉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人一聽這話,嚇得渾身一顫,他深知寧偉的厲害,不敢有絲毫違抗。於是,他連忙起身,屁顛兒屁顛兒地去拿了一把破舊的刷子,恭恭敬敬地遞到寧偉手中。
寧偉接過刷子,一步步走向二彪。二彪原本就心驚膽戰,此刻見到寧偉走來,更是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後退。
“你你想乾嘛?殺人可是犯法的!”二彪結結巴巴地說道,聲音裡充滿了恐懼。
此時,鐘躍民正躺在硬板床上,二郎腿翹得老高,一副悠閒自在的模樣。他聽到二彪的話,不禁嗤笑一聲,嘲諷道“我操,你這孫子也是個人才。你丫一個勞改犯,還他媽的談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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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躍民的話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二彪的臉上。他頓時啞口無言,隻能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寧偉。
寧偉走到二彪麵前,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他。他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二彪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心中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來。
寧偉手中的刷子突然抬起,伸向了二彪的嘴巴,動作之快令人瞠目結舌。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笑意,就像在完成一件嚴肅的任務。
“我們隊長說了,你的嘴太醜,需要好好刷刷。”寧偉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二彪的雙眼瞪得溜圓,驚恐地看著那柄不斷逼近的刷子。他想要尖叫,想要掙紮,但寧偉那如鐵鉗般的手緊緊掐住了他的下巴,讓他動彈不得。
“吾吾吾”二彪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他的嘴巴被刷子強行撐開,舌頭和牙齒都被無情地刷過。那種痛苦和屈辱,幾乎讓他想要暈過去。
周圍的勞改犯們見狀,都嚇得大氣不敢出。他們知道,寧偉這是在完成鐘躍民任務,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鐘躍民躺在床上,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他沒有想到寧偉會想出這麼一個“獨特”的懲罰方式,不過效果倒是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