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躍民剛剛從電教室走出來,突然,一輛汽車迎麵駛來,隨後迅速停在了鐘躍民的麵前。鐘山嶽的秘書從車內走出,大聲喊道“小鐘。”
鐘躍民一臉疑惑地看著對方,問道“張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張秘書微笑著回答道“專門來找你的。”
鐘躍民心裡一緊,連忙問道“找我?是不是我爸出了什麼事?”
張秘書搖搖頭,安慰道“不是,小鐘,你先彆問那麼多,趕緊跟我走吧。首長們都在等著你呢!”
說完,張秘書不給鐘躍民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拉起他上了車。
後麵跟著出來的學生看到這一幕,紛紛好奇地議論起來。有人問道“我們這位鐘老師究竟是什麼身份?看起來好像挺厲害的。”
另一個人附和道“就是啊,真不知道有誰了解情況的?”然而,並沒有人能給出答案。
就這樣,鐘躍民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了一個會議室旁的房間裡。沒過多久,鐘山嶽走了進來。鐘躍民立刻站起身來,焦急地問道“爸,這麼急匆匆地叫我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情?還不都是你自己搞出來的?”鐘山嶽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無奈,讓鐘躍民瞬間從疑惑轉為懵圈。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啊?”鐘躍民一臉無辜,眉頭緊鎖,仿佛自己成了謎團中的主角。
鐘山嶽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既有責備也有不解。“你讓張海洋在蘇聯的操作,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這一群人,看得是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
聞言,鐘躍民恍然大悟,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下來。他輕笑一聲,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甚至悠閒地翹起了二郎腿,臉上的緊張一掃而空。“爸,我還以為什麼天大的事情呢!嚇了我一跳。”
鐘山嶽見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快步走到鐘躍民身邊,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與提醒“躍民,注意你的言行舉止。這裡不是家裡,也不是學校,你的每一個動作都可能被放大解讀。更何況,你這次的行動,影響深遠,豈能如此輕率?”
鐘躍民雖然嘴上依舊帶著幾分吊兒郎當,但眼神中已經閃過了一絲緊張。
鐘躍民見鐘山嶽神色嚴肅,立刻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可能有些不妥,於是故作輕鬆地笑了笑,但語氣中還是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爸,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啊?我一直不都是這樣的嗎?”
鐘山嶽沒有理會鐘躍民的嬉皮笑臉,而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警告。他刻意壓低聲音,讓話語隻在兩人之間回蕩“你小子給我注意一點,首長在會議室呢!”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瞬間讓鐘躍民從輕浮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他猛地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觸犯了什麼重要的規矩。
鐘躍民連忙從板凳上跳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鐘山嶽身邊,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請問鐘首長,組織有什麼任務交給我的嗎?”
鐘躍民此刻的態度可謂是非常狗腿,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隨意和散漫。他深知,能被鐘山嶽稱為“首長”的人物,其地位和影響力絕非一般。
鐘躍民就算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這位首長一定與國家的重要事務息息相關。因此,他哪裡還敢放肆,隻能儘力表現出自己的誠懇和服從。
鐘山嶽看著鐘躍民這副模樣,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也稍微緩和了一些。他點了點頭,示意鐘躍民跟緊自己,然後低聲說道“跟我來,首長要見你。”
鐘躍民聞言,連忙應聲跟上。
寬敞的會議室內,燈光柔和而明亮,投射出一片寧靜的氛圍,但同時又不失莊重和嚴肅。
長桌兩側整齊地坐著一群身穿深色中山裝的老者,他們麵容凝重,神情各異,有的低頭沉思,有的則專注於手中的文件,而還有一些人,則時不時地抬頭打量著周圍的人,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答案。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仿佛每個人都在期待著一場重要的決策或者討論。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緩緩推開,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鐘山嶽邁步走了進來。
鐘山嶽的步伐穩健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無形的節奏之上,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專屬座位。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堅定而自信的表情,讓人不禁對他心生敬意。而他身後緊跟著一個年輕人——鐘躍民。
鐘躍民站在會議室門口,目光迅速掃視了一圈,發現除了鐘山嶽的座位之外,整個會議室已經座無虛席。
鐘躍民微微皺起眉頭,流露出一絲尷尬之色。隨後,他輕輕扯動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他挺直了身子,像一名站崗的士兵一樣,靜靜地站在了鐘山嶽的身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好奇。
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議室中的氣氛變得越發壓抑。人們的呼吸似乎都變得沉重起來,隻有偶爾傳來的紙張翻動聲打破了這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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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每個人都沉默不語,仿佛在等待著一場重要的決策或討論的開始。
鐘躍民心中不禁納悶,這不是開會嗎?怎麼這麼久都沒人說話?他偷偷瞄了一眼鐘山嶽,隻見父親也是一臉嚴肅,似乎在等待什麼重要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