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春風輕柔的拂過大地,帶來了溫暖與生機。
那柔和的春風裹挾著淡淡的花香和清新的泥土氣息,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陽光宛如一泓溫柔的泉水,輕輕地灑落在新街口那曆經歲月洗禮的青石板路上,為其鍍上了一層熠熠生輝的金色紗衣,使得這條原本古樸的道路煥發出彆樣的光彩。
鐘躍民邁著輕盈而歡快的步伐,穿過那扇略顯斑駁的朱漆大門。
隨著鐘躍民的身影逐漸融入這個充滿生活氣息的小院,一種熟悉且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
院子內,宋香珺靜靜地坐在一張精美的雕花木椅上,她的身姿優雅而端莊,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在宋香珺的身旁,放置著一個小巧玲瓏的竹籃,裡麵躺著一對粉雕玉琢、惹人憐愛的嬰兒。
兩個小家夥緊緊相依,安靜地熟睡著,他們那紅撲撲的臉蛋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誘人,偶爾還會傳出幾聲細微的吮指聲,仿佛在夢中品嘗著甜蜜的滋味,這般模樣實在是可愛至極。
燦爛的陽光穿透茂密樹葉的縫隙,化作一道道細碎的光束,斑駁地映照在嬰兒們那稚嫩的麵龐上。
光影交錯間,小思琪和小思海的小臉兒時而被照亮,時而又隱藏於陰影之中,仿佛在演繹著一場光與影的奇妙舞蹈。
微風輕輕吹過,枝葉沙沙作響,伴隨著孩子們輕微的呼吸聲,共同編織出一曲美妙的自然樂章。
這一刻,整個小院似乎都沉浸在了溫馨與祥和的氛圍之中,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幸福的芬芳。
鐘躍民一眼便望見了這令人心動的場景,他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靠近宋香珺,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寧靜。
“嘿,香珺,這倆小家夥剛滿月沒多久吧?就這麼抱出來曬太陽,真沒問題嗎?”
宋香珺微微抬起頭,她那雙眼眸猶如清澈見底的湖水一般純淨,其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還透著幾分俏皮勁兒。
隻見宋香珺斜斜地睨了身旁的他一眼,嘴角輕輕勾起一抹極淺淡卻又難以被人忽視的笑意,宛如春日裡悄然綻放的花朵般迷人。
“我家閨女和兒子呀,那身體可是壯實得就如同小牛犢一樣!平日裡多曬曬太陽不僅能夠增強體質,還可以補充鈣質呢,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啦。”她說話時的語氣輕快而又充滿自信,字裡行間無不洋溢著身為母親的那份驕傲與自豪之情。
站在一旁的鐘躍民聽後,忙不迭地點著頭應和道“對、對、對,咱們的小寶貝們身體素質這麼好,肯定沒有問題。來、來、來,快讓我抱抱咱家可愛的小閨女吧。”
鐘躍民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那個正甜甜酣睡中的小公主,眼神之中儘是毫不掩飾的寵溺之意。
然而,宋香珺拍開了他伸過來想要抱孩子的手。
隨後,宋香珺故意板起臉,裝作一副生氣的模樣,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並嬌嗔地責怪道“哼,誰說跟你是‘咱’啦?這是我的閨女,還有我的兒子,你可不要胡亂攀親戚喲。”
雖然嘴上說得這般不客氣,但她的語調中分明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使得鐘躍民的心瞬間像是被貓爪輕輕地撓了幾下,癢酥酥的。
鐘躍民嘿嘿一笑,厚著臉皮從背後輕輕環住了宋香珺的腰,將頭湊近她的耳邊,用隻有她能聽見的聲音低語“今兒這是咋了?小臉蛋兒繃得跟鼓似的,跟吃了炸藥似的,我可得小心點兒,彆一不小心就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宋香珺的臉頰瞬間染上了兩朵紅雲,宛如春日裡綻放的桃花,嬌豔欲滴。她嬌嗔地扭過頭去,嘴角卻忍不住上揚,聲音中帶著幾分羞澀與甜蜜“你才吃炸藥了呢!就會油嘴滑舌,小心我”
話未說完,宋香珺的嘴就被鐘躍民輕輕堵住了。他的吻溫柔而深情,仿佛要將所有的思念與歉意都融入其中。
宋香珺的心跳加速,雙手不自覺地環住了鐘躍民的脖子,但很快,她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推開他“沒、沒關門。”
鐘躍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輕笑一聲,一個閃身來到大門前,麻利地關上門並插上了門栓。
然後迅速轉身,將小思琪和小思海輕輕抱進屋裡,放在柔軟的床上“這下總可以了吧?”他壞笑著問,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宋香珺的臉更紅了,她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不、不行。”她的語氣裡充滿了羞澀與抗拒,但眼神裡卻流露出一絲期待與矛盾。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嘍!”鐘躍民一把攬住宋香珺的腰,將她打橫抱起,向臥室走去。
宋香珺的雙手輕輕拍打在他的胸膛上,臉上帶著幾分羞澀與嬌嗔“你討厭!剛來就想欺負我。”
鐘躍民笑得更加燦爛了,他輕輕將宋香珺放在床上,然後欺身壓了上去,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香珺,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多想抱抱你,親親你,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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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臥室的門輕輕關上,外麵的世界仿佛與他們無關。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少去,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與甜蜜。
鐘躍民的眼神溫柔如水,他輕輕地吻過宋香珺的每一寸肌膚,仿佛在品嘗著世間最珍貴的珍寶。
而宋香珺也漸漸地放下了所有的防備與羞澀,她緊緊地抱住鐘躍民,將自己完全交給了他。
很快,滿屋春色,春意盎然。
閒來無事之際,鐘躍民悠然地坐在沙發上,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他名下的那幾套房產。
那些房子裡住著為數眾多的租戶,這可是一筆穩定的收入來源。不過,對於鐘躍民來說,這點租金實在算不得什麼大錢,他壓根兒就瞧不上那點兒“仨瓜倆棗”。
因此,收租這種瑣碎的事情,通常都交由寧偉去處理。
然而,就在今天,鐘躍民不知怎的心血來潮,突然萌生出一個念頭想要親自體驗一番當房東的感覺。
於是乎,鐘躍民趁著難得的休息日,興致勃勃地跨摩托車,風馳電掣般朝著出租房駛去。
要知道,鐘躍民向來都是半年收一次房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租客們早就習以為常,每次到了該交租的時候,大家都會提前把錢準備得妥妥當當。
剛開始的時候,可沒有那麼順利。被寧偉教訓兩次之後,那可都是老老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