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我送你!”
張安明笑道。
“不必了,我自己離開就行。”
蘇南天笑著拒絕。
“你是閣主,第一次來隱龍閣,怎能連個送行的都沒有?”
張安明執意要送蘇南天離開,蘇南天也沒辦法,隻能點頭答應。
“閣主,我先換身便裝。”
說完,張安明便離開了,幾分鐘後,又再次走了回來。
此刻的張安明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袍,袍子上寫著天元二字。
頓時,蘇南天露出詫異之色。
張安明一邊帶著蘇南天朝外麵走去,一邊笑著解釋道“閣主,我明麵的身份就是這天元棋館的館主。”
蘇南天了然,點了點頭。
沿著剛才進來的路,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棋館。
“館主!”
見到張安明出現,不少人都笑著對其打著招呼。
“嗯!”
張安明點了點頭,帶著蘇南天朝棋館外走去。
而就在這時,幾名身穿統一黑袍的人,迎麵走進了棋館內,在他們的袍子上,寫著流雲二字。
而他們手中,則扛著一副牌匾。
“流雲棋館的人?”
立刻,就有一名身穿天元棋館白袍的男子站了出來,皺眉盯著眼前的幾名黑袍男子。
而後,他的目光落在了他們手中扛著的牌匾上,頓時露出憤怒之色“你們居然把我天元棋館的牌匾拆了?”
他是天元棋館的首席大弟子,朱剛。
我們天元棋館的牌匾被人拆了?
聽見這話,在場所有棋手都停下對弈的棋局,起身圍了上來“你們流雲棋館的人,究竟想乾什麼?”
而張安明也是緊緊皺起了眉頭。
“這一次,我就是來你們天元棋館踢館的!我隻是提前幫你們把牌匾取下來而已!”
這時,一名流雲棋館的人站出來,開口道“你們要是贏了,我親手將你們的招牌掛上去!”
“你們要是輸了,就當著我們的麵,將這牌匾砸了!”
“怎麼樣?敢不敢答應?”
他的眼中滿是挑釁,無比囂張。
此人名叫曾之洋,乃是流雲棋館館主的首席弟子。
“曾之洋,你覺得我天元棋館會怕嗎?”
朱剛眼中滿是怒火,冷冷道“不過,僅僅以我天元棋館的招牌作為賭注,似乎對我們有些不公平吧?”
他其實很清楚,流雲棋館來踢館的原因。
京城有兩大棋館,那就是天元棋館和流雲棋館。
兩個棋館實力相當,可是因為天元棋館的教學質量遠高於流雲棋館,導致不少學員離開了流雲棋館,跑來天元棋館學習。
流雲棋館來天元棋館踢館,也大概是這個原因。
這種已經騎到頭上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忍氣吞聲的,畢竟這涉及到天元棋館的顏麵。
既然要戰,那便戰吧!
“那你說說,你想怎麼樣?”
曾之洋輕笑一聲,問道。
“公平點,你們輸了,那也要把你們流雲棋館的招牌砸了!”
朱剛冷哼一聲說道。
“想砸我們的招牌是吧?”
曾之洋嗬嗬一笑,很是爽快地答應道“行,隻要你們贏了,我們等著你們來砸我們流雲棋館的招牌!”
聞言,朱剛立刻看向了張安明“館主,徒兒請戰,為我天元棋館爭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