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嬤嬤看著氣的臉色發青的太後,心有餘悸,每當太後這種臉色的時候,不死幾個人,太後是絕對不可能心氣平順的。
所以,這一次,太後的刀會對著誰呢?
深夜,謝危看著書桌上的脈案,這是皇帝沈琅的脈案,近半年開始,皇帝的身體就不大好了。
明明還年輕,可惜架不住有人不想要他活著。
脈案是偷偷抄回來的,看完後,謝危合上脈案,臉上是嘲諷的表情。
劍書雖然沒看過脈案,可劍書知道皇上的身體出狀況了。
“當年拚了命的要活,為了保護這個孩子,殺了三百個孩子,如今呢?居然自己動手要這個孩子的命,劍書,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很可笑?”謝危語落,劍書看向謝危的眼神滿滿的擔心。
“公子,夫人那邊兒有點兒異常,還有燕世子那邊兒也有點兒異常。”劍書此言一出,謝危也顧不上回憶往昔,盯著劍書,目光幽幽。
劍書鬆了口氣,就是不想他家公子總回憶過去那些苦痛的記憶,才轉移話題的。
“燕世子的身手近期拔高了不少,本身就武藝出眾,但是也不可能做到輕鬆空手劈碎石頭的程度,如今燕世子能輕易空手拍碎巨石。”劍書也修習武藝的,自問武藝不差,一流水平,那他也做不到手劈石頭啊。
謝危自己也修習武藝的,雖然不如劍書那麼厲害,至少武藝一途,謝危也是知道內情的。
可值得劍書跟他特意提這事兒,自然是燕臨的武藝超越常理了。
“查出來原因了嗎?”謝危聲音很輕,思維都快放空了,劍書可不隻是說燕臨有異常,還說了蘇曼也有異常。
那麼燕臨的異常跟蘇曼有關?
謝危知道兩人一直書信來往,當然他也沒懷疑兩人之間有不正常的關係,燕臨喜歡薑家的薑雪寧,這事兒,整個京城還有誰不知道的?
果然,劍書接下來的話,證實了謝危的猜測。
“應該跟夫人有關係,咱們的人在勇毅侯府見到了夫人,還是大半夜的時候,在燕世子的院子裡,且燕世子的院子裡,下人都不在,咱們的人親眼看見夫人進了燕世子的屋子,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才離開。”劍書越說聲音越輕,他也不信燕世子會跟夫人有不正常的關係,可這個事兒,誰聽都覺得不正常。
孤男寡女的,好說不好聽啊!
劍書覺得自己快要被冰封了,他家公子此刻的臉色是真的很難看,渾身都冒冷氣呢。
“安排一下,下次休沐,去拂雲觀。”謝危此言一出,劍書立馬就笑了。
“公子,您可算是願意去看夫人了。”劍書這個高興勁兒就讓謝危很無奈。
“去了又能怎麼樣?我還能告訴她我跟她之間的關係不成?”謝危沒打算跟蘇曼說自己的真實身份,至少現在不行。
劍書所說的,蘇曼和燕臨‘夜會’的事兒是三天前的事兒。
燕臨修煉過頭,傷了經脈,修煉內力時,經脈疼的厲害,嚇到了,給蘇曼去信,蘇曼才去的勇毅侯府。
療傷的藥,蘇曼沒有給燕臨方子,這東西給了也沒用,都是頂級的療傷藥,且有兩味藥,蘇曼在這個世界還沒找到,不確定有沒有,不敢給方子。
蘇曼目前正在改良方子,打算改良出來,這個世界能用的頂級療傷藥出來。
燕臨自己覺得自己修煉出了問題,問題還大了去了,可在蘇曼眼中就是小問題,一顆療傷藥,再用內力幫燕臨療傷,眨眼就能治愈的事兒。
沒給燕臨療傷藥配方,倒是留給燕臨兩顆療傷藥備用,也教導燕臨如何用內力療傷和調養身體。
燕臨這幾天又開始沉迷內力不可自拔。
內力居然還可以療傷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