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宿主位。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空氣中充滿了腐朽和泥土的味道。
壓抑的讓人無法呼吸。
突然傳來一聲呢喃,隨後一道身影掙紮著想要坐起來。
剛起到一半,額頭便磕在了泥土上。
砸的他悶哼一聲,頭頂原本就鬆軟的泥土拍了一臉。
他下意識的吸了口氣,頓時嗆得劇烈咳嗽了半天。
原本就有些昏沉的腦袋,此時更昏沉了。
他感受著周圍狹小空間,這裡小的讓他伸不開手腳。
唯一不太一樣的,就是身子下邊墊著薄薄的一層席子。
“我是被活埋了嗎?”
咳嗽停止了半天,吐出口鼻中的泥土,他這才喃喃開口。
聲音一出,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沙啞,好似殘破的風箱。
但明顯聲音還很年輕。
他明明已經四五十歲,嗓子在一次比武時被人傷到喉嚨,說話的聲音本應該像是風煙殘燭的老人才對。
沒等他多想,大量的信息灌入到腦海中。
原本就疲憊脆弱的他再次昏迷過去。
又過好一會,他再次醒了過來,隨後深深的歎了口氣。
他穿越了。
穿越在一個奇異的世界。
他叫武執,執念的執。
前身名叫武植,水滸傳中武大郎那個武植。
說是水滸傳,倒不如說是詭異版的水滸傳。
這裡確實有大宋朝,也有大遼和梁山。
此時正值朝廷風雨飄搖,官家卻依舊帶著大臣們歌舞升平。
國運受損,大宋疆域詭異四起,百姓苦不堪言。
武植本是清河縣人,十歲左右父母雙亡,隻留下武植和武鬆兩兄弟。
武植依靠從小和父母學的做麵點手藝。
一把屎一把尿將武鬆養大成人,兄弟感情極深。
隻是武植謹小慎微,武鬆卻好勇鬥狠。
前段時間因為機密為難武植,被武鬆怒而暴起。
一拳將那機密打昏。
當時武家兄弟都以為打死了人,武植連夜安排武鬆逃離清河縣。
後來確定機密沒事,武植想要去尋武鬆,卻不知道去哪裡找。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
誰知道那機密卻將怒火遷怒於武植身上。
找了幾個家丁將武植拳打腳踢了一頓。
本打算隻是給個教訓,卻不曾想失手打死。
於是幾個人連忙將武植卷在席子裡,連夜送到了亂墳崗。
正巧看到這亂墳崗旁邊有個地洞,武植便被幾人這麼塞了進去。
也正是這個時候,武執穿越了過來,附身到了武植的身上。
和武植不同,穿越而來的武執前世就對武術極為著迷。
自三歲紮馬步開始,一直跟隨名家練習各種強武。
所謂的強武,前身便是專門用來殺人的武技。
和當時花拳繡腿,上台比賽完全是兩碼事。
不但一招一式都是帶著濃鬱殺氣。
更是在修煉過程中經常有損傷。
武執年僅二十六歲,便得到了武鬥家的名號。
自此縱橫武術界十幾年,少逢敗績。
最慘的一次,便是他在和彆人比武之後打敗了對方,結果握手言和的時候被對方偷襲,傷到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