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突如其來,本來笑眯眯的張敏頓時怒了“蘇師傅,你還有沒有眼力見兒了?不知道我正在乾什麼嗎?這個時候你來煩我,是想和我過不去嗎?”
“呃……”門外的蘇金成瞠目結舌,隨後一拍大腿,明白了。
小姐費心巴拉的包下酒店頂層,不就是想跟未來姑爺過下二人小世界嗎。自己倒好,竟然帶著蘇炳昌過來打攪,這不成心找事兒嗎?
難怪小姐這麼生氣,都是自己的錯啊。
明白了這個,他急忙道歉“小姐,我明白了,這就讓他走。”
轉過身,他衝著蘇炳昌瞪了瞪眼,壓低聲音罵道“沒聽見小姐的話,還不趕緊滾蛋。”
蘇炳昌雖然在外人麵前行事霸道,可在蘇金成麵前乖得就像個孫子,點頭哈腰地問道“蘇爺,我倒是想走,可小姐還沒說怎麼處理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呐。”
“這還用我教你?”蘇金成不屑地笑了“你那兒子惹了不該惹的人,說了不該說的話,留著那嘴牙沒用了。”
“啊?”畢竟是親生兒子,打掉滿嘴牙那麼殘忍的事情,蘇炳昌還真舍不得那麼做。
“怎麼?不樂意?要不要我像你兒子威脅彆人那樣,打斷他的雙腿,或者找人撞死他?”
“不……”麵對蘇金成的目光,蘇炳昌立馬一個寒顫。
這可是常州地下世界的扛把子,他的話基本上就是最終弄結果,至今為止,還沒聽說誰敢不聽他的話呢。
如果自己敢不執行他的決定,恐怕到不了明天,自己兒子就要坐輪椅了。
“蘇爺您放心,我這就去做。”
“趕緊滾。”蘇金成沒有好氣地罵了一句,接著轉身下了樓梯,都沒敢和張敏打聲招呼。
蘇哲做夢都沒想到,他就是看上了個服務員,就把滿嘴牙給看沒了。
而且因為張敏沒發話,蘇炳昌都沒敢讓他繼續留在常州,連夜把他送到了海南,並且警告他,這一輩子都彆想回常州了,就在海南乖乖待著好了。
當然,這些和吳雲東無關,此時的她,正看著浴室的玻璃門咽口水呢?
罵跑了蘇金成之後,張敏就羞答答地說要洗澡,然後不等他拒絕,就拿著條毛巾進了浴室。
玻璃門啊,就算是花紋不透明的,可裡麵影影綽綽的人影晃動,還是給了他無限的幻想空間。
瑪德,不能想了,再聯想下去,估計自己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為了不受折磨,吳雲東乾脆跑進廚房,在水龍頭下洗了把臉,腦子這才稍微清醒了些。
可這也不行啊,就算自己暫時冷靜了,可按照張敏那要人命的潑辣脾氣,恐怕等會兒出來,還不定出什麼幺蛾子呢。
那個時候自己咋辦?難道真要順勢而為,把這小丫頭辦了?
如果張敏十八歲,吳雲東還真沒這麼多的顧慮,可關鍵問題,是這丫頭才十六啊!
自己是要做個禽獸,還是特碼的禽獸不如?
吳雲東糾結了好長時間,也沒想出個好招來,正琢磨著是不是偷偷溜走呢,外麵就傳來了張敏的叫聲“東哥,人家後背夠不著,你幫我擦擦好不好?”
“我……”吳雲東張張嘴,可話沒說出來,鼻血就先流出來了。
瑪德,不是都說就算女人再誘惑,男人也不會流鼻血的嗎?為什麼自己就是個例外?
吳雲東趕緊用涼水洗鼻血,回頭罵道“彆鬨了,趕緊洗完出來,我也要洗澡。”
“哎呀,你也要洗呀。”張敏忽然吃吃笑了“東哥,要不咱們一起的唄。”
哇塞,這個提議好……個屁啊!
吳雲東怒火熊熊,噌的聲從廚房裡竄了出去,衝著浴室罵道“你有毛……咕咚。”
病字還沒說出來,他就看見了一幅讓人鼻血狂噴的畫麵。
浴室的玻璃門被推開了條縫,縫隙中露出了張敏一個腦袋,外加半拉肩膀。
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讓那肩膀上的肌膚白的都開始反光了。儘管玻璃門遮住了大半個胸膛,可那稍微暴露出來的側影,更平添了無數魅惑。
滴滴水珠順著肩膀向下流淌,雖然是砸在了地麵上,可卻又像是砸在了吳雲東心上。
他都感覺心跳像是擂鼓一樣,動靜大的讓他自己都害怕了。
他看的目瞪口呆,張敏卻是嘻嘻一笑,紅著臉問道“東哥,你要一起洗呀。”
“洗……洗個屁!”吳雲東忽然驚醒過來,惱羞成怒的吼了一嗓子,然後飛快地竄進了一個房間。
房門關閉的刹那,他聽見了張敏銀鈴般的笑聲。
這個妖精!他就不怕自己真的失去理智把她辦了?真發生那樣的事,可是關係到她一輩子啊!
靠在房門上,吳雲東恨恨地抓了把頭發,最後低了低頭,隨後臉色就垮了。
自己好歹也是個重生人士,怎麼定力就這麼弱了?被個小姑娘稍微勾引下,自己就成這樣了,如果換成魏倩雲……
臥槽,不行了!
吳雲東趕緊捏住了鼻子,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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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長時間,他才讓自己重新恢複了平靜,走到床邊,就想上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