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宋全忠揶揄的目光,還有吳雲東的好奇,丁淑茂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撇嘴說道“這能一樣?我老弟送給我的可不是錢,是我最喜歡得東西……”
“我知道你最喜歡煙酒,可那也是錢買的啊。”
“那我收錢了嗎?”丁淑茂反問了一句。
宋全忠眨眨眼,心說無論華子煙還是茅台酒,那可都是拿錢買的,而且還都不便宜,您收了這兩樣東西,那和收錢有區彆嗎?
隻是如果照實回答的話,估計小老頭會生氣啊!
吳雲東倒是沒這麼多的顧忌,笑嗬嗬問道“老丁,你要知道,華子一條二百多,一箱五十條多少錢?一瓶茅台六十多,我送你最少也得百瓶起步,我要花多少錢,你自己算算?”
“切!”丁淑茂更加不屑了“你花多少錢和我有關?是你求我幫你幫你聯係個人,又不是買通我出賣國家利益,我要的心安理得。”
“好吧!”吳雲東明白了,這位就是明擺著是個雙標。
可他也聽得出來,既然丁淑茂點出出賣國家利益這句話,那就代表小老頭心裡有個底線。那就是無論他花多少錢,都休想讓他出賣國家利益。
他又不是間諜,有病才拿錢讓彆人出賣國家利益呢。再說了,如果看他前世的話,雖然犯過罪,但最崇拜的,始終不是那些演電影的明星,而是那些鐵血軍人。
認真點說,他遠比這個國家的大多數人,更加熱愛這個國家。
隻是丁淑茂的雙標讓他非常不爽,偏偏有求於人還不能拿他怎麼樣,最後他隻好鬱悶地指了指老丁“行,我這次認栽,以後你老家夥就乞討彆落我手裡吧?不然有你好看。”
“切!”丁淑茂不屑地擺了擺手,罵道“還落你手裡?老子有什麼事情能求到你?你心裡沒個數?”
“呃……”吳雲東被噎住了。
不怪人家狂,因為他實在是想不起,丁淑茂還能有什麼事兒求到他呢?不說彆的,如果沒有老丁,他連宋全忠都認識不了,又何談在大台上做廣告?況且後麵還有……
“對了。”他忽然想起了個問題,立刻扭頭問道“老丁,陳老師那邊你接觸過沒有?你在電話裡為啥沒說啊?”
“說了管個屁用,人家說隨時都能見麵,我跟你說了,你就能馬上和人見麵了?”
“臥槽。”吳雲東興奮了,一巴掌拍在了丁淑茂肩膀上,拍的小老頭一個側歪“你個小王八蛋拍我乾啥?想把我這把老骨頭拍散了啊?”
“沒……”吳雲東識時務者為俊傑,立刻賠上一副笑臉,體貼地給丁淑茂拍打著衣服笑道“哪能呢,我對您老的敬仰猶如江水滔滔泛濫不決,哪敢得罪您這位大神。”
“滾開。”丁淑茂嫌棄地推開了吳雲東,可接著正色叮囑道“老弟,陳老師可和我不一樣,你彆看他是演小品的,可謂人卻很方正……”
“懂!”吳雲東立刻點頭。
前世幾年之後,陳老師就因為和大台某些人鬨了矛盾,一怒之下竟然把大台給告了,官司雖然贏了,可卻被大台封殺了。
以至於他每年看春晚,都感覺像是少了什麼似的。哪怕後來的趙老師的作品同樣逗人捧腹,可他感覺也不如陳老師演的那麼自然,那麼深入人心。
不過能這麼早和陳老師見麵,他感覺自己是不是應該提醒下,讓他避免前世的悲劇呢?
“哎哎!”宋全忠心裡雖然好奇吳雲東和丁淑茂的關係為什麼這麼熱切,可他來是有正事的,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個開玩笑我不管,可我的事情呢?吳老板,你還沒開價呢?”
事情回到了原點,吳雲東摸了摸下巴,卻又把問題跑了回去“宋助理,我出多少錢沒用,關鍵是你們台裡要多少錢,才能讓我的廣告占據那黃金十秒。”
“這個……”宋全忠眯眼想了想臨來時,領導對自己說的底線,就笑著伸出一根手指“三十萬……”
“咣當。”吳雲東剛端起茶杯,就聽見了這話,差點沒把茶杯扔了,急忙問道“一年?”
“對啊。”宋全忠不明白吳雲東為什麼這麼震撼,還以為自己要價高了,急忙笑著解釋“我報的可是最低價了,而且我們台裡也沒看上這三十萬,不過是有丁老出麵,還有那十秒鐘的時間不利用一下,實在是有點浪費,所以領導就給了我這麼一個底價。所以,你彆抱著漫天要價、摸底還錢的打算,這不是你去市場買大白菜。”
“懂……”吳雲東連忙點頭,笑著解釋道“我不是想打架,而是想給你們簽個合同。”
“合同好說,我帶著呢。”宋全忠說著從旁邊椅子上拿過一個黑皮包,從裡麵取出了幾張a4紙,放到桌上以後,還拿出了印泥和一支鋼筆。
吳雲東被驚呆了,心說這貨是不是經常在酒桌上簽合同,不然他怎麼隨身帶著這些東西?
可無論宋全忠平時是不是這樣,可現在有了這些東西,那就說明他的廣告百分百能登上大台的黃金十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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