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魯涅夫幾個人拿著槍和對麵的軍人作對,對麵的軍人沒被嚇到,倒是他們身後的難民們被嚇壞了,一個個就像見到了洪水猛獸一樣,紛紛向後倒退。
更有甚者,竟然轉身就跑,渾然不顧身後將妻兒老小的呼喊,更忘了他剛才拎著的大包小包。
人群後麵,坐在車裡的吳雲東眉頭緊皺,心裡對圖錄涅夫有些不滿了。
老子知道你是嫉惡如仇的性格,所以才讓你過去看看,免得那個小姑娘被一幫兵痞子給糟蹋了。
可你倒好,阻止是阻止了,可你拿著槍跟一幫軍人對峙,到底誰給你的膽子,真以為人家對麵的輕機槍是擺設啊?
心裡雖然鬱悶,可他也明白除了這麼做,圖魯涅夫大概是沒辦法阻止那幾個兵痞子。
無奈之下,他看了眼蘇耶夫“那些錢買路,這種事你會做吧?”
“老板,這就是你瞧不起我了吧?”蘇耶夫滿臉無語,憤憤地說道“再怎麼說,我也在你那身邊快……呃,好吧,按照華夏的規矩,昨天就是春節對吧?”
提到這茬,吳雲東就忍不住歎了口氣。
好好地過年,自己竟然是在俄羅斯過的,偏偏這邊的華夏人竟然都沒人組織過下春節,弄得他過個年也感覺冷冷清清的。
春節回不了家,他隻能給家裡人打電話拜年,可因為是國際長途,通話質量還不怎麼好,所以聊了幾句,吳守德那邊就不耐煩了,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
儘管老爺子不高興了,可吳雲東卻很高興。、
因為在他的前世,吳守德都沒熬到這個春節,人就沒了,而那個時候,他正在監獄裡服刑。
也就是說,他的重生,已經改變了吳守德的命運,同時也改變了哥哥姐姐的命運。
提到吳雲錚,他又忍不住無語了。
距離年前一個月,吳雲錚從國外回了國,第一件事居然沒有回家見父母,而是去見了那個劉萍,據說還抱著劉萍給他生的那個兒子笑了好久。
聽到這個消息,吳雲東的感覺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彆提多膈應了。
如果他在家裡,估計他都和老大翻臉了。可因為在外地,他又沒有辦法,隻能告訴楊玉蓮,這件事回去之後,他會給她一個交代。
至於怎麼交代,他準備回去之後再說。
要不是因為聽到了這件糟心事,他也不會在大年初二,就急火火地想去無可藍?
想到這些,他心裡的憋屈又壓不住了,冷冷看著蘇耶夫問道“咋地?我讓你做事,你還感覺委屈了?‘
“啊?”蘇耶夫頓時蒙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剛才還笑嗬嗬的吳雲東,怎麼一會兒就變了臉。
可無論想不想的明白,他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所以急忙說道“老板,你這話從哪兒來的,我說過不去了嗎?我是說我跟了你一年多,就算我是個白癡,也能學到您一份本事啊?我也不跟你賭咒發誓,你就看我怎麼處理吧?”
說完,他扭頭衝著維爾利等人吩咐道“我去前麵,老板的安全,你們務必保護好。”
等著維爾利等人答應之後,他才拎著一個皮包,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因為剛才的對峙,前麵的難民們都已經抱頭鼠竄了,倒是讓他前進的毫無障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