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酒吧二樓,吳雲東坐在沙發李米娜,看著兩個神態畢恭畢敬的中年男人,微笑著說道“鬆本先生,藤田先生,不要這麼拘束,大家隨便坐。”
“嗨,嗨!”藤田和鬆本同時衝著吳雲東彎了彎腰,隨後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不過坐下之後,他們的神態依舊非常謙卑,
特彆是鬆本,看著吳雲東問道“吳先生,不好意思,我還是需要重新鑒定一下,還請您不要怪罪。”
我一定早知道會有此類環節,微笑著擺了擺手“你們隨意,我沒意見。”
說完,他看了眼藤田,笑嗬嗬地說道“相信兩位看得出來,如果我不想來,莫說二位,就算你們山口組老大,也不可能讓我離開酒店。”
“吳先生,您這話就有點過了吧?”大概是吳雲東的話有些過分,還牽扯到了老大,藤田的語氣開始有了不善。
“閉嘴!”吳雲東還沒回答,鬆本就猛地齊射,回手給了藤田一個大嘴巴。
“嗨!”挨打的藤田,卻是雙腿一並,來了個挨打的立正
吳雲東看的目瞪口呆“臥槽,這麼賤?”
“八嘎……”藤田扭頭罵了一句。
“彆打……”吳雲東抬手製止了想要打人的鬆本,看著藤田問道“你好像對我有意見啊!”
說我那,他又補充道“從我見你開始,你雖然沒說一句話,但是我看得懂你的眼神兒,好像很瞧不起我,對不對?”
“嗬嗬,你個支那人,還想讓我瞧得起?”
“藤田……”鬆本勃然大怒,抬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子“八嘎,你忘了嗎,祁先生也是華夏人。”
“那能一樣嗎?”藤田這次雖然還是立正姿態,但表情裡卻貨充滿了桀驁不馴“祁先生是救過我們組長的恩人,可他憑什麼讓我們優待?”
“臥槽,咋還整出優待來了?”吳雲東滿臉黑線“老子是來你們這兒玩兒的,可不是你們的俘虜?”
“嗬嗬,也就是沒有發生戰爭,如果戰爭期間,就你這樣的,在我麵前依然是個俘虜。”
大概是感覺自己的語氣還不夠,藤田接著看向了鬆本“鬆本桑,彆說他,就是那位祁先生,如果造個幾十年,我也能把他俘虜……”
“是嗎?”不等他說完那,吳雲東的戾氣就背著小八嘎勾了起來。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扭頭衝著鬆本擺了擺手“鬆本先生,從現在開始,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了。”
“什麼?”鬆本愣了一下。
“這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情。”吳雲東看他態度始終不錯,就耐心解釋了一句。
“哈哈……”隻是他剛說完,藤田就發出了一陣狂笑“就你,也能代表你們的國家?”
“為什麼不能呢?難道就因為我沒你矮?”
“八嘎……”
“臥槽尼瑪!”吳雲東早就憋不住了,聽他又罵八嘎,立刻給了他一句國罵。
不等藤田反應過來,他抬手指著藤田鼻子罵道“尼瑪了隔壁的,老子給你好言好語,你特麼聽不懂是吧?那好,老子今天就用我家訓狗的手段,來跟你對話。”
“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