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著眼，腦海中傳來的話，告知著他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已經被一位……甚至多位神明所看見了。
讓人不爽的一點，其他神明明已經注意到了這裡，卻沒選擇出手，依舊讓何慕選擇接受權能的繼承。
是由於什麼原因……還是單純的無所謂，或許何慕接受權能和祂們出手對祂們而言都無異，柯離不清楚準確原因。
正如那道未知聲音所說的，若真想了解這些，他還需不停向前。
這時，消散神明驚訝之聲在他腦海中響起。
「驚訝！我感受到了神的視線，甚至不止一位，你居然能引來神的視線！」
柯離皺眉，問道:“慕大人呢？”
「她正在接受權能，成功後自然會回到這裡。」
「你很獨特……你見到的那位神，很關注你。」
柯離沉默沒有回應，陷入思考。
感情他的有關攻克世界泡評價的刻牌是這個意思。
眼珠輕輕轉動，他想從眼前這位已經消散萬年的神口中得到一些事的答案，比如——墮落。
“既然無事，可否與我簡單聊一下，神！”
「可以。」
“剛開始時我就想問了，墮落究竟是什麼意思……它對神明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禁止。弱小的凡靈不該也不能知曉，你的身體與位格，承受不住答案。」
柯離無語，他已經預料到眼前這即將要消散的神明會以各種借口拒絕回答，或者是賣關子。
沒想到原因會是這，他太弱了，連答案都承受不住。
很無奈……但無奈的同時，也不由感歎著，神真的奇妙，身為更高位格存在的祂們顯得很……誠實？
並非不告訴柯離答案，隻是直言柯離承受不住答案。
想到這，柯離更難受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柯離很清楚再繼續問下去也要一樣的結果，與其浪費時間，不如問些彆的。
歎了聲氣，開口道:“我知道了，換個問題吧，權能被慕大人繼承後，你會怎麼樣？”
其實柯離還有一點擔心的，何慕接受權能後，還會是單純的何慕嗎？真的不會被眼前這位消散的神影響嗎？
「神的消散也是不可逆的，你不必擔心我會對她產生任何影響。」
柯離瞳孔瞪大，神的強大超乎想象，哪怕是眼前這位已經消散萬年的神，也能簡單察覺到他的內心所想。
這尼瑪……之前想的一切都被知道了。
「糾正。並非我探查你的想法，你身處在和平之城，我的權能化形內，你在規則內的所想，我會被動的感知到。」
聽到這句話，柯離很是無奈，這種絕對的差距，來自位格的碾壓，讓他很憋屈。
柯離苦笑一聲:“還真是，神明……真是恐怖。”
「你們世界發生的事，很奇妙，正如那位神給你的留言，凡靈，若是想了解更多，那就前進。」
“我知道了，現實都那樣了，我也沒選擇不是嗎……”
至此，消散的神明沒再開口，柯離也不曾再做彆的詢問。
弱小到沒資格承受答案，可真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