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於許岫和沈行屹的風波漸漸平息,熱度逐漸轉移到梁家那些破事後,沈母和沈父才終於如願見到了許岫。
“小讓,來奶奶這裡,快讓看看,怎麼又瘦了,都怪……”
想起自己寶貝孫子在沙漠裡遭得罪,沈母下意識又想抱怨許岫幾句,但想起上次兒子警告的話,她忙咽了回去,因為太過著急,還不小心嗆到咳嗽起來。
她忍不住埋怨的瞥了許岫一眼,到底沒敢再多說,隻是忍不住吩咐廚師做點有營養的東西。
跟孫子說完話後,她正色起來看向沈行屹,不讚同的道:
“結婚這種事能隨便說嗎?行屹你知不知道你是沈氏集團的繼承人,你的婚事無比重要關係著股價,哪能那麼隨意就……”
話音未落,沈行屹就麵無表情的開口:
“您既然知道沈氏集團的繼承人是我,那就不要過多插手。”
“你……”
沈母深吸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道:
“你這是在給自己潑臟水你知不知道?哪有人平白給自己增加……”
“媽!我說的都是事實。”
沈行屹再次堵住沈母的話,警告的看著她。
沈母看了眼在玩積木的小豆丁,忍了下來。
幾次三番被兒子懟,沈母覺得自己快要憋死了,隻能看向許岫。
對於兩人的對話,許岫宛如一個局外人一般,戴著耳機在一旁吃著水果看著雜誌,悠閒又自在。
如此優哉的樣子讓沈母連看都不想看,省得更生氣。
一直到沈母離開,她才發現今天這一趟除了把自己氣到頭暈腦脹外,再沒有彆的好處。
“對了,林家的那個小丫頭呢,她原先不是總追著行屹跑,這段時間怎麼也看不到了。”
沈父忽然想起許久不見的林幼喬,問道。
沈母心煩的擺擺手:
“誰知道呢,一個個都不成器,誰也比不上那個許岫。”
兩人氣呼呼的走了。
而這個時候的林幼喬卻是真的攤上了大麻煩。
她被綁架了。
周圍幽黑的環境讓她瑟瑟發抖,呼吸急促卻又不敢發出什麼聲響。
直到一個人影出現,她被嚇得瞪大雙眼。
看清麵前的人是梁行寅後,她放鬆些許,聲音顫抖的道:
“梁行寅,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我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梁行寅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女人。
要不是被她蠱惑,他怎麼會衝動之下發表了那樣的言論,導致現在這樣。
他的父親前些年曾經出軌,對方是職業情婦,遊走於各種成功男人之間,他的家庭差點就破裂。
所以從林幼喬口中聽到許岫的事後,他嫉惡如仇,衝動之下了就發了那些話。
後來他也害怕得罪沈行屹,所以有意引導大家將目光放到許岫身上。
隻是後麵的發展誰也沒想到。
後來冷靜下來後,他也察覺到自己是被林幼喬當槍使,為她做了嫁衣。
如今給自己事業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梁行寅都快恨死林幼喬了。
現在梁家的事業被衝擊,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