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岫的禮服是許玉念幫忙選的款式,一件粉白色的晚禮服。
款式設計簡單,剛好中和了過於粉嫩的顏色。
禮服是一字肩,露出大片的鎖骨和肩膀,讓頸間的粉鑽項鏈在白色肌膚的襯托下分外奪目。
這是許老太太送來的一套粉鑽珠寶,和禮服極為搭配。
許岫牽著小豆丁,優雅的走進會場內。
許闌已經先一步到場,看到她後忙跟自己的小姐妹說了聲失陪,提起長長的裙擺朝著許岫走去。
“姐,你穿這身真好看,姑姑的眼光果然好。”
當時選禮服時,許岫一開始還因為擔心太過稚嫩而拒絕這一款,不過在許玉念的誇讚下,她最終還是確定了這一身。
兩人說著話,周圍人也若有似無的將視線放到她們身上,忍不住的打量。
不少人早有聽說過,知道許家多了一個外孫女,是已故小女兒的女兒。
但那到底是網絡上的說法,現實中一直沒有正式承認過。
所以許岫的出現自然引起大家的關注。
許岫無視他們的視線,對許闌道
“先去姥爺那邊吧。”
此時的許老爺子還在後場休息室,她需要先將禮物送去。
休息室裡,許老太太看到許岫後忍不住的高興
“岫岫來了。”
說著將她拉到身邊。
許玉念正好也在,認真的圍著她看了一圈,笑著道
“我就說這身衣服適合你,果然沒錯。”
幾個人說說笑笑間,許岫看了一眼小豆丁,小豆丁接收到信號後走到許老爺子身邊。
他從口袋中掏出兩個盒子
“太姥爺,這是我和媽媽送給您的生日禮物,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兩個盒子中大的那個是許岫準備的一塊徽墨,她知道許老爺子平時喜歡寫寫毛筆字,所以特意托人去找了一塊好墨。
小豆丁準備的那一份則是他自己木雕的一幅鬆柏畫。
雖然木雕的技術還很稚嫩,也隻有小小的一塊,但到底是孩子的一份心意。
所以許老爺子看到那幅鬆柏木雕圖後,忍不住放在手中細細觀賞把玩,口中止不住的說著‘好’。
等到時間差不多後,眾人都到達會場。
許君嘯作為許老爺子的長子,也是許家現任的當家人,在台上簡單致辭後,將許老爺子請上場。
夫妻兩人在兒女的攙扶下走到台前,對到場來賓表示感謝後,一向嚴肅的許老爺子難得感性起來。
“我奮鬥了幾十年,擁有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第一次,我很感激上蒼,送給我這麼寶貴的生日禮物,把我的外孫女許岫送到了我的身邊。”
眾人都能明顯聽出他聲音中的哽咽。
隨後,許岫上台和兩位老人一同切了第一刀蛋糕。
再次下台後,許岫能明顯感受到周圍人看她時目光的變化。
“看來許家很看重這個外孫女。”
有人悄悄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
“不過,當年許岫的母親好像就很受寵的樣子,聽說還離家出走過,許家這樣的風氣都能重新接受。”
“許岫母親嫁給了誰?怎麼沒聽說過。”
“噓,彆說這個,許家的小女兒過世後許家二老都很傷心,不允許任何人提起她的事。”
閒談的幾個人諱莫如深,不再說起這個話題,轉眼又開始說起許岫。
“你們看到她牽著的那個孩子了嗎,孩子爸爸竟然是燕京的沈行屹。”
“對對對,我也看過那個綜藝。”
“還真是有手段,據說沈總輕易不讓女人近身,竟然讓她拿下了。”
“那個時候她還沒認回許家吧,居然就能攀上這樣的人家,不是普通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