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每天申時我倆在家裡收發牙刷,你們兩家還自己做自己的事就行,之前瓷哥兒給了小北拉豬肉的活計,這次就讓雨楊去送吧,兩天送一回。
家裡的這個驢車是當時還沒分家的時候買的,也是兩家的東西。
到時候每月的銀子拿到手,一六三分給我們老兩口老大老二家,你們看這樣可行?”
二舅:“可以,這樣說來,我們家什麼都不用乾,就白得了這三成的銀子。”
大舅:“這活都是爹娘在做,才分得一成,太少了,況且這驢車不也是爹娘掏錢買的。”
姥娘:“我們兩個吃穿不愁的,也用不到錢,要這一成就夠了,存個棺材本。”
大舅母:“呸!彆說這不吉利話,爹娘一定能長命百歲。”
二舅母:“就是,爹娘還得看著重孫娶妻生子呢。”
兩個老人高興的眼角本來就多的皺紋,更多了幾條。
姥爺:“我也是看出來了,瓷哥兒的本事還大著,往後他發跡了,咱也能沾不少光。”
大舅:“瓷哥兒是招人喜歡的緊,也聰明,但爹你是不是誇大了?”
姥爺沒有理他,“這玉米都該脫粒了,脫粒吧。”
江瓷、林景萱、葉婉都坐在樹下給玉米脫粒。
江瓷就看著林景盛從院子裡經過,走出大門。
“也不知道乾什麼去,整天不見人影,好幾天了。”
江瓷仔細想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林景盛總是往外跑的。
是去縣裡買人回來之後,還是從府城回來之後,他也不知道。
當時一門心思在擴建員工房和香皂,林景盛每天晚上又都在家,該交的公糧也是一點沒少,當時就沒在意。
他這兩天晚上也觀察林景盛了,沒什麼異常。
還是今天晚上問問好了,也不用他在這傷腦筋的想。
葉婉是看看大門口林景盛走掉的背影,又看看低頭手上動作不停的江瓷。
有些愁,這兩人這是怎麼了。
一定是林景盛天天往外跑,惹的瓷哥兒不高興了。
葉婉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兩分,連玉米中間的棒都弄斷了。
林景盛還給她說保證不會做對不起瓷哥兒的事,那就能做惹瓷哥兒生氣的事了嗎?
林景萱看看左邊不說話手上動作不停的江瓷,又看看右邊玉米棒都弄斷的娘。
直覺告訴她,此時她身處的氛圍有些怪,但她又感覺不出來哪裡怪。
手中拿著脫完粒的玉米棒,還是照剛才的樣子,向院子裡一丟,沒有落到地上,而是被福仔接住了。
福仔咬著拖過粒的玉米棒走到那一堆旁邊,放到那邊,又回來等著接林景萱扔的下一個。
葉婉沒找到單獨和林景盛說話的機會,就到了晚上該睡覺的時候了。
她坐在床邊側著耳朵聽東邊的動靜,可能是牆隔音太好,她什麼也沒聽到。
在床上躺著的林山看坐在床邊的葉婉看了好一會兒了,也沒看出個門道。
“你坐那乾嘛呢,不上來睡覺。”
聽不見,葉婉也躺上了床,“我在聽東邊景盛和瓷哥兒吵架了嗎?”
林山給葉婉蓋被子的手都頓住了,“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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