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吃飯本就有些晚了,這份飯館的人也不是很多,現在更是下雨,沒有人再來飯館。
兩人吃過了飯就在這位子上坐著看外麵的雨,聊著天。
半個時辰過去,天空中的烏雲散去,看著門口積存的一個小水窪中,沒有了雨點打下的痕跡,應當是雨停了。
江瓷到門口把手伸到外麵感受一下,還有一點細密的雨絲。
林景盛也來到了江瓷的身後,“再等一會兒吧。”
又等了一刻鐘,那細密的雨絲也停了,他們坐上驢車。
江瓷摸摸毛驢身上,“剛牽出來的時候,我見他頭上還有些水珠,還好身上沒有淋到,不然生病了怎麼辦?”
“應當是那搭的棚子比較窄,毛驢頭那邊潲雨給潲濕了。”
驢車一停下,就有人在門口停下就熱情的招呼。
“兩位是買人還是買鋪子。”
“買人。”
“那兩位請跟我到這邊來,叫都叫我黃牙人就好。”
“我叫林景盛,這位是我夫郎。”
黃牙人帶他們直接穿過了大堂,朝後院走去。
“林公子呀,我們這裡可是整個縣最大的牙行,保準你滿意,你們是要什麼樣的人?”
“男人,乾力氣活的。”
“哎呀,這樣的,誰都想要乾力氣活的男人,所以價錢就高了點。”
他們到了後院。
“二位先在這裡等著,我這就去叫人。”
黃牙人把屋子的門給打開了,“你們挨個的出來。”
就陸陸續續的有人從那房間裡走出來了。
走出來的都是男人小的十四五歲,老的四五十歲。
走出來的人,約莫得有二十多人,小的和老的就占了一大半。
“我們這的人都在這了,兩位隨便挑。”
江瓷把這裡麵符合他們條件的人,看著是能乾活的人都給挑了出來。
一共挑出來8人。
讓他們更向前走一步。
江瓷看著這些他挑出來的人又有些皺眉,不知道該怎麼篩選。
江瓷回到了林景盛身邊,扯了扯他的衣袖。
接下來的就交給林景盛了。
林景盛:“說說你們名字,今年多大,以前都是乾什麼的?又是什麼原因被賣到這裡了?”
林景盛指著最左邊的一個人,示意從他開始說。
黃牙人看了那人一眼,“兩位老爺問什麼都如實回答。”
那個漢子似乎沒有注意到黃牙人在給他說話。
“我叫張文永,今年二十四,以前就在家中做佃戶種地,弟弟在賭坊欠了錢,爹就把我給賣了還錢。”
“家中可有妻兒?”
“啊?哦!”說著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沒有,沒有娶妻,沒有姑娘哥兒願意嫁給我。”
從他說的這幾句話,還有神態,能看出他不太聰明的樣子。
“下一個。”
“我原來的名字叫紀忠堂,二十二歲,四年前自賣為奴,在這縣裡楊員外家裡做灑掃小廝,楊員外家裡做生意虧了錢,發賣了不少家裡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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