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想我十五歲那年,因為控製僵屍陪師父打麻將,一連好幾次自摸清一色,氣得師父罰我麵壁畫符,三個月不許離開玄機觀,最後因為山下鬨鬼,師父才允許我出山捉鬼,在山上憋了三個月的我,見到山下的女鬼都覺得眉清目秀。
而剛才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我銳利的眼天通還是看清楚了那隻女鬼的容貌,撇開她的殺馬特發型不說,她長得還算可愛,遺憾的是我來不及觀察她的身材。
彆說我好色,連鬼都不肯放過,對我而言好色隻是一種生活的態度,偶爾過過嘴癮罷了,要是我真好色,這些年早就不知霍霍多少女孩了……
再說了,寧采臣也沒放過鬼,他就成了感天動地的千古佳話,我隻不過想要做和寧采臣一樣的事兒,怎麼就叫好色了?
我的龍爪手撲了個空,心裡略微失落,不過很快就調整好心態。
畢竟,房子的大門已經被我用六字辟邪符給封死,除非女鬼從窗戶跳樓,否則她肯定還在屋子的某個角落。
找到她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小家夥,你在哪啊,我來找你咯!”
我“嘿嘿”地笑著,聲音簡直比鬼還嚇人。
以往都是鬼把人嚇得嗷嗷叫,剛才我那回首一掏,恐怕把那隻女鬼嚇得不輕,此時不知躲在那兒瑟瑟發抖呢。
不過說來這隻女鬼還真奇怪,我分明和她共處一屋,眼天通卻看不到陰氣所在,鼻天通更是沒有聞到讓我難受的鬼臭味。
我走出洗手間,開始在各個房間裡搜索。
客廳,沒有。
廚房,沒有。
主臥,沒有。
次臥……嗯?
雖然這次我的鼻天通和眼天通不起作用了,但我的耳天通還是正常的,我隱約聽到次臥的衣櫃裡隱隱有動靜傳出來,像是女鬼在捂著自己的嘴巴,極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我一陣無奈,雖然我表現得很變態,但不代表我真的是變態。
再說了,你是鬼我是人耶,身為鬼你就隻有這點出息嗎?
我眼珠子一轉,臉上露出壞笑的表情,輕手輕腳地走到衣櫃外頭。
鬼嚇人的情況常有,人嚇鬼的機會可是十分難得的。
這隻小女鬼看起來膽子真的很小,不逗一逗她的話我恐怕會死不瞑目的。
我來到衣櫃邊,緩緩地抓住衣櫃的把手,深吸一口氣以後,猛地打開衣櫃門,嘴裡“啊”了一聲!
“啊!!!!”
女鬼果然躲在衣櫃裡,她原本蹲在角落,雙手抱著膝蓋,在被我嚇到以後,直接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手腳都亂擺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我捧腹大笑,仔細一看,這小女鬼的眼角居然還掛著淚珠,看來是被我嚇得不輕。
小女鬼回過神來,氣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她麵露凶色,居然張牙舞爪地朝我撲過來。
可我哪會將這種小家夥放在眼裡?
我隻是伸出手,抵住了小女鬼的腦袋,身高不過一米五的她瘋狂地擺著王八拳,卻愣是碰不到我一根毫毛。
那年,我雙手插兜,不知什麼叫做對手。
我輕輕吹了口氣,在小女鬼那兒就好像遇到了龍卷風似的,把她卷到半空中。
“金光咒!”
緊接著我又放出一道金光咒,金光咒化作一口大鐘,將小女鬼罩在其中,任憑她怎麼掙紮,也突破不了金光咒的禁錮。
如此一來,這隻躲在豪宅裡欺負普通人的小女鬼,就這麼落到我的手裡。
小女鬼見自己無法掙脫,居然嚎啕大哭起來“夭壽啦!時代變了,人都開始嚇唬鬼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