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鸞是例行公事,我當然要配合,於是鐘萬金比劃出一個“有請”的手勢
“那就有勞陳先生了,我們上樓詳談。”
我對這個鐘萬金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雖然年紀大了,卻不倚老賣老,並且也不擺譜。
相比之下焦衛安就差上許多了。
什麼?你們問我對付青鸞的評價如何?
我的評價隻有一串數字87、60、95。
用直白點兒的話來說就是前凸後翹。
而且付青鸞的臀兒最為出彩,讓我忍不住想起了小時候在農村,聽到那些大人們討論誰家娶媳婦兒時總會說的一句話——某某某老婆屁股賊大,鐵定能生兒子!
咳咳,不過付青鸞是個假小子性格,我對這類性格的女子最不感興趣。
我們來到了樓上的辦公室,這裡本是一號的地盤,是黑衣人的禁區,但如今所有物品都被貼上了封條。
好在沙發也不是什麼特殊證物,否則我們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鐘萬金邀請我們坐下,薛帥非常自覺地給領導們泡茶。
“客套的話我就留著後麵再說了,咱們先辦正事兒,”鐘萬金示意付青鸞,“青鸞,開始問吧。”
付青鸞攤開筆記本,開始詢問我有關一號的問題。
我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把一號的所作所為全部說了一遍。
他勾結古屍派、暗中支持厭惑和程家、利用職務之便派出黑衣人對我們滅垢司進行圍殺。
他培養六號,把六號變成了一個嗜殺的精神病,甚至劃分了一整座精神病院給六號,讓那些病人成為六號的玩物。
當然,最嚴重的莫過於他製造的城隍廟慘案。
這些罪責一一列舉,而且全都證據確鑿,付青鸞一邊記錄,眉頭也忍不住深深皺起,對黑衣人隊伍當中出現這樣的壞人感到憤怒。
光是列舉一號的罪責,我就足足說了半個小時。
“隻可惜一號和三號的魂魄沒能保存下來,否則我們一定能從他們的魂魄當中得到更多信息。”付青鸞頗為遺憾地說道。
我說道“雖然一號和三號魂飛魄散了,但我們滅垢司還關押著一號的心腹,四號和六號知道不少一號的事兒,回頭你們可以派人,把他們全都接走。”
鐘萬金道“滅垢司若是願意放人,那是最好了。我再次代表組織,向陳先生道謝。”
“鐘組長客氣了,我也是想給自己省點事兒,畢竟養那麼多人,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我打趣道。
問詢的事情,隨著付青鸞合上筆記本而結束,我瞧見付青鸞對鐘萬金點頭,心想應該要進入下一環節了。
果不其然,鐘萬金親自給我倒茶,樂嗬嗬道“下麵咱們聊點兒私事吧。”
“有道是英雄出少年,在見到陳先生之前,我還真不敢想象,扳倒一號的人竟然如此年輕。”鐘萬金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甚至還對付青鸞說道“青鸞,你的年紀和陳先生差不了多少,要多多向他學習才是。”
付青鸞明顯有些不服氣,但還是老老實實地點頭“組長說的是。”
她認同的是鐘萬金的話,而不是認同我這個人。
我倒無所謂,反正今兒個我隻是來配合問話的,等我一會兒走進電梯,大概率這輩子和付青鸞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了,我沒必要向一個陌生人證明什麼。
鐘萬金又道“陳先生在龍虎山,可有什麼熟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