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閃開,他們人在哪裡?快帶我過去見他們!”
某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外,焦衛安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大聲詢問著負責看守的黑衣人手下。
黑衣人手下連忙答道
“長官,您稍安勿躁,紀追道長剛做完手術,麻藥勁兒還沒過,就算您現在進去,他也什麼都回答不了您。”
焦衛安看了一眼病房,臉上的焦急之色並沒有減退多少。
“追凶隊發現陳安他們的行蹤,為什麼沒有上報?”焦衛安質問手下。
手下低著頭說道“屬下不知。”
這名黑衣人說話也很有技巧,他隻回答了不知道,但卻意有所指,以焦衛安的頭腦,肯定能想到其中緣由——就是追凶隊想要獨攬功勞罷了!
焦衛安氣個半死,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歎了口氣,又問
“紀追三人的傷勢如何?”
“宋陵道長並無大礙,邱忠義道長受了一些皮外傷,正在縫針包紮……紀追道長比較慘,他被陳安斬斷了右臂,據說法寶還被陳安搶走了。”
“斬斷右臂?”焦衛安麵色大變。
他不由得自言自語“紀追劍法超然,又拿著督查司的噬魂劍,居然都不是陳安的對手?那陳安的實力,恐怕又有所長進。”
不管焦衛安承不承認,他們這次的抓捕行動可以宣告徹底失敗了。
不是簡單的失敗,而是慘敗!
鬨出了那麼大的動靜,甚至請來龍虎山的追凶隊,結果不僅沒把人給抓到,黑衣人還被當做豬一樣戲耍,紀追更是被斬斷手臂,可謂是受到奇恥大辱!
就在這時,病房裡的護士走出,對黑衣人們說道“紀先生醒了,你們可以簡單探視一下,但最多十分鐘,病人現在需要休息。”
焦衛安吩咐手下在病房外守著,自己走進了病房。
紀追躺在病床上,床單還能看到才乾涸的血跡,他的身上插滿了管子,右臂被紗布和石膏固定。
看到紀追這般淒慘,焦衛安一陣頭皮發麻。
他忍不住歎氣道“你知道陳安的行蹤,為什麼不告訴我,黑衣人一起前去布下天羅地網,還擔心抓不住陳安嗎?”
聽到我的名字,紀追的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殺意。
他咬牙切齒“我想要親手殺了他。”
“我知道,你想替你父親報仇,可現在的結果你也看到了……陳安不是普通人,我們都太小瞧他了,”焦衛安無奈地說道,“你父親也是一樣,當初若是決戰之時提前聯係你,你們強強聯手,陳安必死無疑,隻可惜……”
紀追的臉上出現悔恨之意。
焦衛安走到窗台旁,自言自語道“當初我看中了龍虎山的絕學,不停派人去討好滅垢司,但所能弄到的絕學水平依然有限,於是我秘密製定了一個計劃——把黑衣人的後代隱瞞身份,送去龍虎山拜師學藝,等學成以後,再把所學絕學偷偷傳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