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戒律真言,失效了?”
明曲禮看著早已經碳化的禪師屍體,整個人如置冰窖。
他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對方明明是道門弟子,會九重不壞身也就算了,如今怎麼連禪師的戒律真言都能破解?
戒律真言不是誰都有資格修煉的,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煉成的,那些禪師都是從小苦讀經文,不知讀了千萬遍才擁有的力量。
可現在……
更讓明曲禮感到膽寒的是,兩名禪師倒下,這意味著他要單槍匹馬,一個人麵對我了。
過去兩次交手,明曲禮都以慘敗告終,如今我從懸崖竹林歸來,明顯實力又有進步。
明曲禮根本提不起半點士氣。
這場戰鬥該怎麼打?
身經百戰的明曲禮,隻覺得這是一場必敗無疑的戰鬥,結果毫無懸念。
“明曲禮,輪到你了。”
我一腳踢開禪師的屍體,冷眼看著明曲禮“成昭寺的覆滅,就從你開始吧。”
明曲禮頭皮發麻,他麵部緊繃,腳步止不住地後退。
“哈!”我上前一步,突然大喝一聲。
這可把明曲禮嚇得渾身一抖,雙腿發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明曲禮太害怕我了,以至於成為了驚弓之鳥,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他緊繃的神經都會斷開。
我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明曲禮,淡淡地說道
“你可是成昭寺的金剛,是成昭寺的長老,連你都這樣下跪,你讓其他成昭寺的弟子如何做想?”
明曲禮回過神來,連忙看向周圍。
成昭寺的弟子,原本與震山軍打得難解難分。
但此時他們看到明曲禮不戰而跪,內心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原本就不夠強大的士氣,直接跌入穀底。
震山軍則是越戰越勇,完全壓著成昭寺弟子打!
明曲禮恨得幾乎要把牙給咬碎。
他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對手,但我隻是喊了一聲,他就嚇得跪下,這對明曲禮而言是無法接受的,偏偏又是他的本能反應。
明曲禮咬了咬牙,緊繃起小腿的肌肉,顫顫巍巍地站起來。
“誰讓你站起來的?!”
我上前一腳踹在明曲禮的膝蓋上。
毫無防備的明曲禮慘叫一聲,膝蓋直接反向九十度彎折,疼得坐在了地上。
我一把抓住明曲禮的衣領,冷聲道“叫得再大聲點,最好讓梵甘的百姓都聽聽,你們過去如何折磨他們的,如今便要百倍奉還!!”
要不是明曲禮沒有頭發,我現在肯定要揪著他的頭發說話了。
明曲禮疼得臉色蒼白,額頭上全都是冷汗“陳安……你……你才是魔鬼!!”
“你猜對了,我前世在地獄,專門虐待你們這些黑心的家夥!”
我又是一腳,踹斷了明曲禮另一條腿。
明曲禮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身為金剛的他,此時鬥誌全無,在我的麵前毫無反抗之力。
他隻能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班德加布身上。
明曲禮歇斯底裡地大喊“活佛……!!活佛救我!!倘若我被陳安所殺,我們成昭寺就要落入下風了!!”
這一切,班德加布都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