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了這個植物的麵前,將整株植物展示給直播間後,開口介紹了起來。
“這種植物南方的小夥伴應該有很多認識的,它叫做野蕎麥。”
“也有很多人稱之為開金鎖。”
“在保護名單上屬於二級,不過卻有區彆。”
“它是的根部可入藥,但莖葉是可以當成野菜來吃的。”
“作為草本植物,隻要不破壞他的根部,能讓它活下去,就不算破壞保護植物。”
說話間,張北已經將整株野蕎麥掐斷塞進了背包。
“我們在這附近找一找,爭取夠一整盤。”
尋找午餐的同時張北嘴上也沒閒著,開始給直播間的觀眾介紹起了野蕎麥在醫學上的藥用價值。
“《湖南藥物誌》中記載過好幾個野蕎麥的方子。”
“比如說治療跌打損傷可用野蕎麥根六十克,算盤子根三十克,菊葉三七十五克,水、酒各半煎服。”
“治療腰痛可用野蕎麥三十克,蘭香草十五克水煎服。”
“《四川中草藥誌》1982年版的也記載過治療肺痛咯吐膿痰野蕎麥三十克,魚腥草三十克,甘草六克,水煎服。”
聽著張北的科普,整個直播間無數的彈幕紛紛湧了出來。
懶漢二號【堪比大學中醫教授啊!】
幼微【嘖,自從看了直播每日沉迷逛中藥店。】
小趴菜【哈哈嗝,我母親體虛,最近給她買了不少東西泡水喝。】
張北看了一眼彈幕也露出了笑容,直播最大的作用就是能讓人通過這個學到一些東西。
能用平日裡喝水吃飯的功夫改變一下身體狀況,免去了吃藥對腎臟帶來的負擔。
這種事情絕大多數人都不會拒絕。
張北的直播做到現在,不敢說在傳播文化上有多少幫助。
但至少也讓不少人獲得了一個健康的身體。
在林子裡轉了十幾分鐘,張北摘了不少的野蕎麥朝著狐主任的方向走了過去。
灶台這會已經搭建好,狐主任正用錫紙疊一個圓形的鍋。
一旁的托卡也在拿著小刀切割著羊肉。
“來來來,看我找到了什麼!”
張北將一袋子的野蕎麥遞給了狐主任,接過了疊鍋的任務。
狐主任低頭看了一眼袋子,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野蕎麥,好東西啊!”
“去洗一洗,中午它就交給你了!”
狐主任點了點頭,拿著袋子朝著河邊走去。
野蕎麥的吃法不用太過複雜,隻需要過水之後用大火翻炒幾下。
不過也有很地方用魚腥草和野蕎麥涼拌。
午餐的製作不算太過複雜,羊肉一半用來爆炒,一半用來煮湯。
再搭配上翠綠的野蕎麥,明明是極其簡陋的環境愣是比大部分人吃的都要好。
在直播間無數發酸的彈幕中,三個人總算是享用完了午餐。
狐主任揉了揉吃撐的肚子,躺在草地上眯著眼睛。
休息了一會之後,順著河邊散步的托卡蹲在了地麵上研究了許久。
“我發現猞猁的腳印了!”
聽到有線索,張北和狐主任一瞬間就衝到了托卡的位置。
濕潤土地上,一個清晰的大腳印正被托卡用木棍隔開。
狐主任蹲在地上仔細凝視了片刻,隨後確認的點了點頭。
“就是猞猁的腳印,它的爪子大體重輕,很有辨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