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靜大吃一驚。
“什麼?!錄影帶可是底片!你怎麼能給彆人!”
“哦,原來底片就是錄影帶啊,怪不得找不到。”
林祥恍然大悟,眼看她越來越急切,又有發病的跡象了。
他連忙解釋“彆著急,攝影機在我這,還沒來得及處理,誰都沒有碰過,包括我!”
程文靜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他的表情,應該確實是沒有看過錄影帶的表現,不然一開始就不會那麼驚訝了。
“好,那你把錄影帶拿出來,我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不是,”林祥晃了晃動彈不得手臂,“你把我綁得比耶穌還慘,我要怎麼給你拿錄影帶?”
當然,以林祥的力量,一條絲巾肯定是綁不住的。
隻不過他又沒有遇到什麼危險,自然就沒必要刺激程文靜,把事情鬨得不可開交。
“不行,你讓你的手下拿過來,我就放你走!”
可是攝影機在我的儲物空間裡,我讓神仙來也拿不過來啊……
林祥無奈地將腦袋磕在枕頭上。
“其實錄影帶就在我的大衣那,你去翻翻就看到了。”
“嗯?”
程文靜將信將疑地過去拿起大衣,在內外各個口袋翻了一遍。
除了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包,哪裡有錄影帶的存在。
她頓時怒火上湧。
“你又騙我——”
“看看這是什麼?”
林祥晃了晃手裡的錄影帶,表情突然變得失落了起來。
“我隻是想開個玩笑而已,你看,從進來到現在,我一直都很理解你的擔憂,表現得很配合,而你卻兩次三番質疑我,難道我們就真的不能像同伴那樣互相信任嗎?”
程文靜之所以變得偏激,完全是因為遭遇了太多的不信任,才會對其他人那麼不信任。
而另一方麵,對於極少數願意信任她的人,比如湯朱迪,雖然看起來想法是容易變得極端,但在港島這個利益至上的社會裡,其付出的真心也是極為難得的。
換個角度來看,隻要程文靜不走向極端,那能取得她信任的,肯定是有益無害。
果然,聽到林祥這麼說,臉上還殘留著怒容的程文靜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祥堂堂一個大富豪,雖然目的不明,但幫助自己的態度和作為都不是假的。
甚至她把人綁起來,對方都沒有用力反抗過。
一股愧疚湧上心頭,程文靜心裡莫名地一慌,好像很怕失去這份信任一般。
“我……我向你道歉,對不住,林生……我也不想的,可那些壞念頭一直在我的腦海裡,我能力太差,總是處理不了……”
看著程文靜絮絮叨叨,精神狀態好像又不穩定了。
林祥想了想,連忙說道“想要我原諒你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程文靜愣了一下,心裡習慣性地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要求?”
“叫我阿祥或者靚仔祥,我朋友都是這麼稱呼我的。”
程文靜頓時破涕為笑。
一想到自己剛剛又懷疑了對方,她訕訕地吐了吐舌頭,連忙過去給林祥鬆綁。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的手剛伸過去,絲巾就自己滑了下來。
完了!
剛剛時間太短,林祥已經儘快把攝影機拿出來再取出錄影帶,但把絲巾綁回來就沒那麼快了。
再說了,這也不方便啊!
林祥尷尬一笑。
“咳咳,變魔術變得太厲害,順便把絲巾也給變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