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句話一點不誇張。
索羅的問題太過籠統，導致相應的答案也太過寬泛，沒有參考性。
“我不是指某一個耶西尼亞人。而是代表著耶西尼亞帝國的王宮，或者軍隊。有沒有？”索羅問道。
“王宮或者軍隊……”劫匪頭目小聲重複。
這種重複似乎能幫助他提高思考效率。
片刻後，他確信道“沒有，先生。我沒有接觸過你所說的那些人。”
索羅遲疑，思考第三個問題該怎麼問。
“先生，你具體想打聽什麼？”
見索羅停下來，劫匪頭目積極地反問，一臉很配合的樣子。好像有用的信息是他迫切的願望。
索羅示意他等等，轉而側過神來，對穆辰洲悄聲說道“我看他不像是在隱瞞，有可能確實沒有做過喬默爾所說的那些事情。”
穆辰洲點頭“我同意，他看上去很配合我們。”
“但是，他僅僅是個山寨頭目，手下的勢力有限，耶西尼亞劍士團未必會直接找到他，卻也不排除他通過彆的途徑參與。”
“你的意思是說，耶西尼亞劍士團委托了彆的人搜查王子行蹤，彆的人再轉過來找到他們？”
“對，有這個可能。”
索羅轉回身，正對劫匪頭目問道“我想打聽，你們有沒有接受過找人的委托？不是最近的事情，而是一年多、兩年，甚至更久以前。令你印象深刻的委托。”
索羅在問題中提及了時間點，這很重要。
“一年多以前……”劫匪頭目又重複道，雙眼看向其他方向。
穆辰洲發現，這貨習慣於重複問題裡的關鍵詞，用以幫助思考和回憶。
不管他的方法有沒有用，至少看上去是在努力幫忙。
時間在流淌。穆辰洲見他想了半天，也擠不出幾個字，又稍稍提示道“有沒有委托過你們，尋找比較重要的人物？”
“尋找重要人物的話，通常都是直接委托佛林斯大人，然後上麵再把任務分配給水手長們。我印象中，曾經安排我們尋找王宮大臣的女兒，這算不算重要人物？”
“大概算吧。”穆辰洲應了一聲，也沒了頭緒。
他和海雯同時向索羅靠近，三人商量對策。
穆辰洲先說出自己此時的看法“也許他們沒參與過搜尋王子。也許參與了卻根本不知道那是王子。連我們都不方便提及王子的身份，那麼耶西尼亞劍士團，也未必會明確告訴他們。”
“那直接問他就好了。”索羅提議道。
“再等等。”海雯打斷道，“我再試一試，如果把尋找委托用他們海狼的方式描述出來，看會不會有收獲。”
兩個劍士同意海雯試試。
海雯扭頭望著劫匪頭目“聽我問你。兩年前的春天開始，有沒有讓你們尋找過……大概是三個人，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少年，身邊還跟著一名隨從。”
無疑，劫匪頭目仔細聽了海雯的描述，又開始咕噥重複著幫助思考。
眾人用祈盼的眼神看著他，經過漫長的十幾秒鐘，等來了一句“好像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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