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一點。”當初在孤兒院時,那些垃圾灌她酒可不會管她有沒有成年。
“乾杯。”許清丞舉杯邀慕南枝共飲。
慕南枝舉杯與他碰了一下,仰頭一乾二淨。
許清丞見此,也一乾二淨。
酒的辛辣刺喉,許清丞皺褶了五官,執筷去夾了一片肉嚼吧嚼吧吞下。
慕南枝則是麵不改色的斟酒再飲。
她仿佛是感覺不到酒的辛辣似的。
兩人喝了幾杯,許清丞酒勁上頭,臉色緋紅。
他目光迷離,撐著下顎看著慕南枝“慕南枝,你很厲害。”
慕南枝抬眼看他,見他眼神迷亂,勾唇淺笑“醉了?”
“有點,我不喝了,睡覺。”許清丞起身,步伐微亂的向床上走去。
慕南枝坐著沒動。
直到背後傳來聲音“你也彆喝了,我要睡覺,你快來。”
慕南枝放下杯子,又倒了茶漱口這才來到床上躺下。
她剛躺下,身邊的人便往她身邊靠。
慕南枝側頭看去,就見許清丞在她的肩膀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這世道,有人可以徹夜好眠,有人就會徹夜難眠
柳州大壩坍塌
靠近大壩下遊的百姓死傷過百。
房屋衝毀,糧食遭殃,損失慘重。
百姓聚集在縣府門口哭天嚎地,可他們找知縣要說法沒兩日,安知縣就從樓上摔下身亡了。
於是就有流言傳出,安知縣是因為貪汙了大壩的鑄銀,擔心東窗事發,畏罪自殺。
夜晚的縣府掛著白燈籠,縣府門口依舊躺著不少的百姓。
他們無處可去,等待著縣府的救助。
縣府的四周圍了許多侍衛。
也不知是在預防百姓衝撞,還是防止裡麵的人隨意進出。
謝籌跟身後五人交代了幾句,便帶著幾人悄無聲息的潛進了縣府。
安知縣有一兒一女,隻有一原配妻子,在其位,謀其職,在位這些年,頗受百姓好評。
若不是大壩坍塌,假以時日,他定是要往高處走的。
謝籌等人潛進縣府,本欲是先擄走三人相談一番再說。
可找來找去,隻找到安夫人和安小姐,並沒有找到安公子。
猜測可能安公子不在府邸,便隻擄走了安夫人和安小姐。
僻靜之處
安夫人跟安小姐被點穴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