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箏皺眉,長槍陡然指著慕謹“侮辱皇上,罪加一等。”
他陡然一甩韁繩,架著馬兒衝向慕謹。
慕謹身邊的侍衛想要保護慕謹。
卻被傅箏一槍一個,瞬間抹殺。
無憂見主子要為皇上報仇,便拔出長劍,替主子清理掉慕謹身邊煩人的玩意兒。
讓主子專心對付慕謹。
慕謹哪裡是傅箏的對手。
不過一刻鐘,就被傅箏的長槍刺中了肩胛。
混在其中的毒師見勢不妙,趕緊逃開。
嚴侍衛見此,與他們一道隱藏到了暗處的小樹林裡。
“主子還有其他任務。”嚴侍衛抓住想要離去的毒師。
毒師“那不是主子給你的任務?”
嚴侍衛冷哼“主子要我們抓了許清丞,那是你們毒宗出來的毒人,我又不會毒,怎麼抓?”
毒師“可現在這個局勢,我們還能抓到人?”
嚴侍衛皺眉“自然是要想辦法。”
慕謹被刺中肩胛,被當場捆綁。
傅箏高喝“其他人都聽著,再敢反抗,殺無赦。”
慕謹的兵見主帥都被生擒了,他們再反抗有什麼用?
紛紛都棄了兵器,抱頭投降。
也有反抗的。
都被傅箏的人,毫不留情的收割了性命。
不過一天。
慕謹就大勢已去。
他沒想到,他的謀反連滄州都過不去。
待到平靜下來。
傅箏與許清丞坐著喝茶。
許清丞問“有派人去找皇上嗎?”
傅箏搖頭“沒有。”
許清丞蹙眉。
“忘川山脈陡峭無比,深不見底,沒有誰有能耐去找。”傅箏表現的平靜。
“那就不找嗎?”許清丞的語氣都有些衝。
傅箏沉默。
他想找
卻無從去找。
若他隻是一個普通人。
他會想方設法的沿著可疑的地方去找她。
哪怕找一生都可以。
可他還是這慕國的將軍。
他身後有十萬將士的寄托。
他做不來那任性的事。
“我去找。”許清丞沉著臉道。
傅箏抬眼看他“隨你。”
見傅箏態度輕飄飄的,許清丞冷笑“在滄州,你鑽進她的房間,勾著她不開門,在裡麵做了什麼?你既然對她起了那種心思,如今她生死不明,卻不見你絲毫的著急?”
“為什麼要著急?她又沒死,不過是等待而已,我等的起。”傅箏道。
“你怎麼知道她沒死?”許清丞又問。
傅箏自然不會告訴他。
得知慕南枝死去的消息,剛開始傅箏還篤定她不會死,可他的心卻控製不住的焦急焦慮,他實在忍無可忍,便找人來刺殺自己。
當他身上湧出冰錐防護後,他確信慕南枝沒有死。
因為她曾說過。
隻要她在世一天,這個冰錐就會有效。
“等吧。”傅箏叮囑了他一句,便起身走了。
黃昏的時候
慕南枝等人已經到了琉璃海島鎮。
雖然說是鎮。
但此地的麵積與日俱增,如今宛如一個州。
在這裡,你能看見各國的人。
因為這裡,是四國交界處。
白鸛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
白澤扛著巨大的包袱,這裡看看,那裡摸摸。
張帆趙影也是馱著巨大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