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成了階下囚,沒吃沒喝,每日硬扛,簡直生不如死。
海上傳信困難,四國中,他們海上是最落魄的。
所以這會兒沒人來贖,他們也早就料到了。
慕南枝雙手背在身後,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他們身上。
俘虜害怕的不行,總覺得那眼神是在考慮哪裡下刀。
而慕南枝思考的是,該怎麼物儘其用,將這麼多人利用起來。
島上雖然不便,但加以利用,也是一處好地方。
那麼問題來了。
要想用島來營生。
島上這些人,又該安置在哪?
天機子又不打算放過海上。
到時候出事了?
留下一個滿是汙穢的海上,她再怎麼利用,也沒用了。
“貴君白澤他們有了消息沒有?”慕南枝問朝葛。
隻要慕南枝在軍營。
朝葛就從將軍的軍師,成了慕南枝的“小廝”
“尚且還沒有。”
慕南枝點頭,天機子這後手,想來不好解決。
得虧她有許清丞跟白澤等人。
不然,她隻能抓住天機子,要解藥方子。
“雪國也沒消息傳來?”慕南枝又問。
朝葛知道她口中的消息,是雪統領查神殿之事。
隻是他依舊搖了頭。
慕南枝頓覺無趣,回了營帳。
她這一走,頓時有消息傳出。
她要將海軍屠儘的消息。
營帳內
慕南枝正給狼崽子洗澡。
一盆水,黢黑。
朝葛換了一盆水,她又將狼崽子扔了進去。
它的身子一栽一栽的,眼睛都睜不開,瞧著十分可憐。
慕南枝用刷子給它全身都刷了乾淨。
朝葛看著那馬刷,心底忍不住替狼崽子嗷嗷叫。
正給狼崽子洗耳朵的時候。
外麵傳來稟報。
“啟稟皇上,白鸛大人求見。”
慕南枝沒說什麼。
朝葛便自作主張讓人進來了。
“見過皇上。”白鸛像模像樣的跪下行禮。
慕南枝沒理他。
認真的給狼崽子洗耳朵。
現在還小,洗了不容易汙垢。
不然等它長大了,汙垢猶如結痂,再想洗,就不容易了。
“找皇上何事?”朝葛自然認識白鸛。
白澤的兄弟,皇上帶回來的人。
不過這人被安置後,一直未曾在皇上麵前露麵。
“我來,是想請皇上赦免一個人。”白鸛訕訕的去觀察慕南枝的臉色。
隻是她一貫冷漠,讓人實在看不透她的想法。
“有沒有規矩?怎麼自稱的?”朝葛提點他。
“小的前來,是想請求皇上放了阿椰,曾經我們在他家宿過的,他是我兄弟,我不想看見他死。”白鸛如實到來。
“白澤,你都能賣,還有兄弟,是你不忍賣的?”慕南枝將狼崽子洗刷乾淨後,用布包裹著,擦拭乾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