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這瓜主自爆聽著有種往戀愛腦發展的趨勢啊!那男的居然是彆有目的!心機男!】
眾人戀愛腦?心機男?
這是什麼詞,眾人雖然搞不明白,但聽著可不是什麼好詞。
聽到老妹兒說的話,柳姨娘忍不住立馬否認“不,不,不,他對我真的很好,是真的!”
係統【嗯,對你好,就是想要你幫他家乾活,免費的丫鬟誰不想要,他家就倆父子,啥活都不會乾,這不就都指著你了嘛。還傻傻被騙了身子,真是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秦悅【戀愛腦實錘了,這麼多年竟然沒發現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眾人都一言難儘地看向柳姨娘,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就眼瞎呢……
柳姨娘聞言腦子一痛,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捶了一下,抬手想要按住太陽穴,可是抬手動作太快,身子驀地沒站穩,直直向一旁倒去。
秦昭立馬伸手去扶,柳姨娘借著秦昭的手臂的力道,緩緩站穩,隻是人還是有點恍惚。
半晌,柳姨娘終於緩了過來,縱使她萬般不願相信那人騙她,可是老妹兒之前說的話,都被證明是真的,便也由不得她不信。
更何況那人已經不在,她也無法向他親自求證,當下重要的是解釋清楚當年的事情。
冷靜下來後,她開始回想以往的樁樁件件,竟真的從中發現了些蛛絲馬跡。
秦老爺見柳姨娘情緒穩定下來,繼而開口問道“昭兒可是那人的孩子?”
柳姨娘艱難應聲“是……”
“可是他強迫於你?!”秦老爺憤然開口。
“沒有。我以為我們是兩情相悅的。我每天都去他家幫著洗衣做飯,就為了他的一句‘煙姑娘真好’。”
“現在想來,除了剛開始相識的時候,他教我讀書寫字,等到後來我心甘情願去幫他家乾活後,他便隻剩下嘴上說著我好,行動上卻再沒做過任何對我好的事。我真傻,竟信了他的鬼話。”
秦悅不由說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是古往今來的真理!】
夫人們細想一下好像還真是!
男人們夫人啊,我真沒有啊!
“後來怎麼又懷了昭兒?是他不認嗎?”秦老夫人問道。
“自從義兄來村裡找過我後,留下不少銀錢,每年還會給我捎來不少,我的日子過得倒是富裕。”說著,柳姨娘眼含感激望向秦老爺。
秦老爺連忙擺手,理所應當地道“都是應該的,義兄照顧義妹,天經地義!”
柳姨娘接著說“晉康24年到29年,六年來,他每一次參加科舉的費用,都是我出的。”
秦悅【這就是妥妥的鳳凰男啊!吃女人的、喝女人的,隻知道坐享其成,卻什麼都不付出。】
眾人鳳凰男?這又是什麼詞?鳳凰不是一公一母嗎?
“晉康28年,我十五歲及笄當天,他向我許諾明年高中就娶我進門,我信了,當晚就哄著我提前圓了房。自那以後,在我心裡就已經把他當作夫君來對待了。”
秦悅【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怎麼就這麼傻呢?】
“第二年我陪著他進京參加會試,他曾提出讓我帶他去將軍府住,當時我覺得太過打擾義兄,便沒同意,他也沒做糾纏。現在想來,他接近我,也許就帶著接近義兄的目的。”
“因為自從義兄來過村子後,他便時常在我麵前提起,讓我去找義兄等等之類的話。可是我都沒答應。隻是那時候我都沒有多想。”
“我們在京城南郊租了個院子,一直到三月後會試開考。剛開始都很正常,直到後來,他開始頻繁外出,他解釋說去參加學子舉辦的宴會。”
“直到某一日,他的一個同窗突然來告訴我,他在泛舟時喝醉了酒,掉進了河裡,屍骨無存。我聽到消息,頓時就驚得暈了過去,等醒來後,大夫就告訴我已經有了身孕。”
“可我當時隻惦記著去找他,顧不得身體的不適,跑到河邊,一直找,一直找,找了整整七天,都沒有找到。”
柳姨娘說到這裡,到底沒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雖然知道這個男人也許隻是利用自己,但自己付出了那麼多感情,到最後人也沒了,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為了孩子,所以你就騙你義兄嗎?那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俞國公忍不住開口問道,這關乎妹妹的心結,必須得問清楚!
柳姨娘用帕子擦去眼淚,啞聲回道“是,我是為了孩子才做了一場戲。那人去了後,我回了柳家村,原想將事情和陳家父親坦白,再以未亡人的身份,帶著孩子住進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