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雖然發不出任何聲音,但她一直在哭。
韓飛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隻差一點點。
他腦子一片空白,沒了理智,對上許藝哭紅的眼睛,他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在乾什麼啊,他怎麼能強迫她的意願做出這種事。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從床上下來,直接將臥室的門打開,藥物的作用下,他的身體幾乎要爆炸,血脈僨張。
臥室不遠處,光頭和羅浩正在一起打台球,看到他出來了,兩人麵麵相覷。
“飛哥……”
“藥呢,給我藥。”
韓飛自然知道自己怎麼了,肖元中專門搞這個的,惡趣味的時候也讓那些買來的人服用這種藥,看他們像牲口一樣在地上爬。
“飛哥,那女人就在裡頭,你不是看宋晏明不順眼嗎,你隻要把她睡了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光頭被韓飛一腳踢飛,撞在牆上。
韓飛怒不可遏,“藥!”
他眼珠子幾乎要充血暴斃,一拳打在了桌上。
羅浩瑟瑟發抖,“飛哥你不用克製自己,那女人……”
“藥,把藥給我!”
韓飛大吼了起來,兩人依舊不動,他抓起一旁的水果刀,往自己胳膊上來了一刀。
“飛哥!”
“藥!”
光頭這時候,再也顧不上彆的了,看鮮血噴出來,直接轉頭去找,“飛哥,你會後悔的,你不是喜歡那個女人嗎?”
“飛哥……”
羅浩也哭了,“你喜歡那個女人,我們想幫你,當初是你從肖總手裡把我們救下來的。”
光頭拿著藥瓶子飛奔過來,韓飛直接將藥灌進了嘴裡,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誰指使的?”
韓飛瞪大了眼睛,“你倆沒有這個膽子。”
光頭和羅浩麵麵相覷,“飛哥……”
“飛哥我們不能說。”
“好啊。”
韓飛聲音沙啞,“那你們就不必在我身邊待了,都滾。”
“我們不走,就是不走。”
“是楊總……”
光頭沒忍住壓力,直接蹦了出來,“楊總說,這是為你好,要是辦成了你肯定會開心。”
韓飛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羅浩正在給他拿醫藥箱包紮傷口,“飛哥……”
“不許靠近這間屋子。”
韓飛到了後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折回去,“藥呢,她的藥。”
“我們手裡沒有。”
“被楊總拿走了。”
“楊昆這個狗雜種。”
韓飛氣得一拳砸在牆上,鮮血流了一地。
床上,許藝一直在哭,這樣子躺在彆的男人床上,她簡直屈辱得恨不得就這麼死了算了。
彆墅沒有其他男人,韓飛的藥勁被傷口和解藥壓製住了一點,聲音卻依舊是緊繃的狀態。
他強忍著體內的叫囂,靠近了那張床,將自己剛才撕爛的衣服,重新套在她身上,怎麼套都覺得不像話……
他的血濕了白色的床單。
韓飛急得汗水一直往外冒,“彆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