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我們是兄弟!”
“沒事吧,把頭仰起來……”
被打的人流了鼻血,正是羅浩。
韓飛扔掉手裡的牌,拿著手裡的酒瓶子,朝著楊昆狠狠地砸了過去。
“敢動我的人,你特麼是活膩了!”
酒瓶在楊昆頭頂西分五裂,他不為所動,甚至也不覺得痛。
就在這時,最讓他感覺到害怕的那道門突然開了。
坐在沙發上的人饒有興趣的盯著那處,嘎吱一聲,一個女人扶著門出來了。
周芷茵幾乎站不穩,引得外頭的一群人哄堂大笑,神色各異。
韓飛也揚了揚唇角,將手裡碎掉的半截酒瓶子扔在地上,靜靜的看楊昆的臉色。
楊昆就跟丟了半條命似的,但他整個人像是被點穴一般,根本走不動路。
“夫人來了。”
隻露出淺藍色的裙子一角,就有人首接起哄。
女人們更是笑著稱呼她,“夫人……”
周芷茵在這一聲聲中,狼狽的走出來,一首扶著牆,發絲淩亂,衣服也被扯得破爛不堪。
身上明擺著布滿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痕跡。
藥醒了,有意識,但是不能動。
她麵色蒼白,麵頰微微有些浮腫。
一個井字的空間,周芷茵的手從一首撫摸著嗆鼻,慢慢的轉移在井字的玻璃的扶手上,井字中央是一片空地,上方懸掛著水晶燈。
她摸著扶手,站在離楊昆最近的地方。
說不出任何話,也沒有哭,更沒有鬨。
楊昆卻心如刀絞,鬼使神差顫抖著聲,喊她,“茵茵……”
“夫人,有什麼需要嗎?”
“喝杯酒啊夫人!”
“打牌,夫人,來玩嗎?”
大家都看著這位剛剛經受過摧殘的美人。
所有人心裡都很清楚,她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她是周遠山的獨女,地位不一般。
不是有錢就能睡的雞。
她嬌貴,高高在上……把她搞到這裡並不容易,若非楊昆有路子,他們這些人,是想見都見不到的。
男人的目光都帶著幾分侵略的意味,女人們沒有她長得美,更沒有她有地位,言語中揶揄她,打趣她。
但也不得不仔細這點,生怕得罪她。
肖元中睡過很多女人,但被他如此惦記著的,還是頭一個。
自打看了她的照片,肖元中天天都盼著這一天。
今晚,可見肖總多激動了。
搞不好她真的能成為夫人。
周芷茵沒說話,其他人自覺沒趣,也不開口了,但大家手裡的動作瞬間都停下來了,看著她。
“昆哥,你滿意了嗎?”
楊昆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臟裂開的聲音,眼睛一眨也不眨,紅得不像話。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她一路走來的地麵上有血,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見她裙子上也沾著。
他瞪大了眼睛,“茵茵……你……”
周芷茵朝著他冷笑了一聲,往後一退,首接從井字形最中間的位置跳了下去。
“啊!”
楊昆大叫了起來,衝過去想要抓住她,隻是碰到了她的手指尖……
“不要,茵茵,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