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沒有任何反應，冷冷的看著她，“穿褲子，不要穿裙子。”
這一摔跤，什麼都看到了。
餘娜顫抖著，點了點頭，“嗯，我記住了。”
大概是累壞了，韓飛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沒人敢打擾他，光頭羅浩就連抽煙也是悄悄的去外頭抽的。
餘娜看著熟睡中的韓飛，拿了一床厚一點的被子蓋在他身上。
她起身準備走，睡夢中的男人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腕，“彆走，小藝，不要走……”
“彆離開我。”
餘娜經常聽到韓飛念這個名字，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一定是他很喜歡很喜歡的人。
餘娜隻好在沙發旁邊蹲下來，好讓韓飛能繼續抓著她的手。
次日，韓飛做了個美夢，夢到一些不該夢到的情節，他蹙著眉頭，準備去衛生間洗個澡。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趴在他身邊的餘娜。
男人的目光對上她的眼睛。
這個肖元中派來的小姑娘，很有意思，歲數不大，也沒見過什麼世麵。
之前被肖元中養在一處島上，關門一直養到了十六歲，不讓她出那片寨子。
近兩年寨子被滅了，這才被放出來，不過也是關著門學了點討好男人的伎倆，學跳舞，學唱歌，學做飯，總之是學著怎麼伺候男人呢。
一看到她，韓飛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麼倒黴，至少沒有像畜生一樣被人關著長大。
所以她來了後，韓飛知道這件事，也就沒怎麼打她。
她都那麼可憐了，他還打他，那他還是人嗎？
餘娜膽子小，每天都戰戰兢兢的。
肖元中說過，他要是不收下，就賣到那邊去做雞。
鬆開手，韓飛去浴室洗澡去了，出來的時候，餘娜就站在門口。
小姑娘長得精致，但身上穿得破破爛爛的，並不體麵。
她也沒有這種概念，畢竟沒見過外頭的世界，不懂獨立，對這些一無所知，給什麼，她就要什麼，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韓飛打量她一番，餘娜鼓起勇氣問道，“飛哥，要吃點東西嗎？”
“不用了。”
韓飛進了房間，關上了門，餘娜站得筆直，在外頭等他。
韓飛將門打開，看她站得跟個電線杆子似的，本就瘦沒什麼肉，有時候他忙起來，在外頭，她也不敢亂動屋裡的東西，就等著他回來。
他走多久，她餓多久。
韓飛將卡給她，“這裡頭有些錢，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
“是讓我走嗎？”
下一秒，餘娜就要跪下來了，韓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不要你走，你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就想跟著你。”
韓飛……
“我既然跟了你，就是以後都要跟著你了。”
不然，回去了就完了。
韓飛點了點頭，“不是不要你，要你，隻是讓你做一點自己喜歡的事，不用圍著我轉，屋裡的一切你都可以動，也不用經過我允許，知道嗎？”
“可是……”
“餘娜，不用聽命令，隨意一點，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光頭和羅浩，你喜歡哪個我都可以滿足你，其實他們就是長得粗狂，還是很溫柔的。”
餘娜機械式的搖搖頭，她來之前就知道，也認定了，她的男人就是韓飛。
——
周銘蘭在醫院昏迷一夜，次日蘇醒過來，麻藥過去後，她疼得齜牙咧嘴，在床上扭成了蛆。
“啊，好痛啊……”